“少废话！”一位将军拍案而起，“超过三千万美丽国公民凭空消失，你以为我们会就此罢休？”

布鲁斯的目光转向将军，眼中闪过一丝怜悯：“继续查下去，你们会死的，所有人。”

克劳奇皱起眉头：“你在威胁我们？”

“不，我在陈述事实。”布鲁斯苦笑，“那个人……他比你们想象的更危险。他不是恐怖分子，甚至不是外星人……他是某种更古老、更可怕的存在。”

审讯持续了六个小时，即使动用暴力手段，布鲁斯始终拒绝透露更多细节。

最终，军方决定采取其他手段。

“我们有自己的情报网络。”克劳奇离开前冷冷地说，“我们会找到他，不管他是什么。”

三天后，大都会郊区。

王景和卡尔坐在一家露天咖啡馆，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卡尔把玩着那颗装着哥谭市的蓝色立方体，时不时对着阳光观察里面流动的微光。

“老爸，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等他们？”卡尔歪着头问，“我们可以去任何地方。”

王景抿了一口咖啡，嘴角微扬：“因为教育需要耐心，卡尔，我要让你亲眼见证人类面对未知时的反应——恐惧、愤怒、然后是绝望。“

就在这时，十二架黑鹰直升机突然出现在天际线，呈战斗队形向他们逼近。

地面传来引擎的轰鸣，数十辆装甲车封锁了街道两端，荷枪实弹的特种部队迅速展开包围圈。

“看，他们来了。”王景放下咖啡杯，眼中闪过一丝愉悦，“就像飞蛾扑火。”

卡尔兴奋地睁大眼睛：“这次让我来好不好？”

“不，这次我亲自示范。”王景站起身，整了整衣领，“注意观察，卡尔，力量不仅仅是破坏，更是艺术。”

领头的直升机上，三角洲部队指挥官通过扩音器喊话：“王景！你被指控犯有恐怖主义罪行，立刻投降！”

王景轻笑一声，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张开。

“感受痛苦吧。”他轻声说。

刹那间，世界仿佛静止了。

十二架直升机同时解体，如同被无形巨手捏碎的玩具，金属外壳扭曲崩裂，旋翼断裂飞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