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热气腾腾的面回到客厅,优奈已经把矮桌搬到沙发前,还点上了一支香薰蜡烛。烛光摇曳间,她的脸颊染上一层柔光:“好香。”她接过碗,用勺子轻轻搅动,“感觉全身都暖和起来了。”
我们分食着一碗面,优奈时不时用勺子舀起一勺汤,吹凉了递到我嘴边。“你尝尝,是不是比我煮的好吃。”她眼睛弯弯的,嘴角沾了一粒面,我伸手替她擦掉,她却突然愣住,脸颊瞬间变得绯红。
夜愈发深了,窗外的海浪声渐渐低沉。优奈起身拿来两罐梅子酒,金属罐身凝着细密的水珠:“配着面喝,刚刚好。”她拉开拉环,气泡声轻响,递到我手中时指尖不经意相触,带着温软的触感。
我们碰了碰罐子,酒液酸甜的滋味在口中散开。优奈说起在中国茶馆里听评书的趣事,说到精彩处眉眼飞扬,手舞足蹈。烛光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时而拉长,时而缩短,像一幅会动的画。不知不觉间,困意袭来,优奈的头慢慢靠在我肩上,呼吸渐渐平稳。我轻轻将她抱起,走向卧室,月光透过窗纱洒在她恬静的睡脸上,这一刻,岁月仿佛也跟着温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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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优奈恬静的睡颜上,将她细碎的睫毛镀上一层银边。我望着怀中轻阖双眼、呼吸均匀的少女,心头泛起一丝柔软,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她的身子很轻,带着沐浴后清新的柑橘香气,脑袋无意识地往我颈窝蹭了蹭,像只慵懒的猫咪。
我轻手轻脚地朝着优奈的卧室走去,每一步都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卧室里,床榻上铺着素色的床单,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我弯腰将优奈放下,动作轻柔得如同放下一件稀世珍宝,转身正要离开时,手腕却突然被一股轻柔却坚定的力量拉住。
“别走……小曹哥……”优奈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困倦,像一根羽毛轻轻扫过我的心弦,“在陌生的地方,我一个人睡觉会害怕。”我回头,只见她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满是不安与依赖,在夜色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还没等我开口回应,她已经撑起身子,伸出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她身上的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带着温热气息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间。下一秒,我便被她拉得失去平衡,跌坐在床边。
我僵着身子,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体温透过单薄的布料传来,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优奈,这样不好……”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嘘——”她抬起头,用手指轻轻按住我的嘴唇,月光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别拒绝我,小曹哥。今天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我到现在心里还慌慌的……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觉得安心。”说着,她将身子又往我这边挪了挪,像个寻求庇护的孩童。
我坐在床边,身体微微僵硬,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好,我陪着你,有什么想说的,都说给我听。”我尽量让语气保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