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优奈,别这样……”
“我是真心的呀。”她笑了,笑得眼尾都泛着红,“小曹哥,别忍了……”
她的指尖即将触到那处时,我猛地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不大,却足够让她停下动作。
我看着她愣住的脸,喘着粗气,一字一句地说:“够了……优奈,你不该这样。”
她眼里的笑意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和不解,眼眶渐渐红了:“为什么……你明明也想要的……”
“我有清禾。”这四个字像块冰,狠狠砸在我心头,也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是,身体里的火还在烧,欲望还在叫嚣,可我不能忘,不能对不起清禾。
我松开她的手腕,撑着墙壁慢慢站起身,冷水顺着湿透的衣服往下滴,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我避开她的目光,声音因为克制而微微发颤:“你出去,我自己能处理。”
优奈蹲在原地,看着我紧绷的背影,肩膀轻轻抖了抖,像是在哭。
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流声,还有我粗重的呼吸声。
我背对着她,望着瓷砖上蜿蜒的水痕,感觉身体里的火还在烧,却有什么东西,比那团火更坚定——是底线,是责任,是对清禾的承诺。
再难,也得守住。
浴室门被重新锁死的瞬间,我背靠着门板滑坐下去,冰凉的瓷砖贴着后背,却挡不住浑身的灼意。刚才优奈指尖划过裤腿的触感还留在皮肤上,像道烫人的烙印,引得小腹里的火又窜高了几分。
我拧大了淋浴开关,冰冷的自来水像倾盆大雨般浇下来,砸在头上、肩上,溅起细密的水花。湿透的衬衫紧紧裹着身体,每一寸布料都像粘在发烫的皮肤上,难受得让人想嘶吼。我抬手扯开衬衫纽扣,任冷水直接浇在胸膛上——水流过紧绷的肌肉时,激起一阵战栗,那点冰凉却像石子投进沸水里,连半点涟漪都没惊起。
身体某处依旧硬得发疼,抵着湿冷的裤子,像根不肯屈服的铁。我闭着眼,任由冷水往脸上浇,试图用窒息般的冰凉压下那股翻涌的欲望。可脑子里乱得很,一会儿是优奈穿着丝质睡袍的样子,一会儿是清禾在实验室里笑着喊我名字的模样,两个身影交织着,搅得人心头发紧。
“混蛋……”我抬手捶了下自己的额头,指尖的冰凉让我清醒了半分。
优奈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