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里却带着点纵容的喑哑。我偏要咬,用齿尖轻轻啃过她的肩胛骨,看那处泛起细密的红,像落了片桃花。另一只手攥住她的脚踝往我这边带,她的腿被迫打开,布料摩擦着大腿根的软肉,生出的热意顺着肌肤往上爬,爬进心口,化作急促的喘息。
她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发丝扫过我的脸颊,带着点香汗的湿。胸前的柔软贴着我的胸膛,那两点红像两颗熟透的果,在肌肤相贴间轻轻碾磨。我抬手去解她睡衣的扣子,指尖却被她按住,她俯下身,唇贴着我的耳垂:“这次……换我来。”
她的吻落在我颈窝,又急又重,带着点报复的狠劲,却在触及我锁骨时突然放软,用舌尖轻轻舔舐。我能感觉到她的手顺着我的腹肌往下滑,指尖划过凹陷的纹路,每一下都带着点试探的颤。那两点红在我胸口蹭来蹭去,像两只调皮的雀,引得浑身的血都往一处涌。
“轰隆——”
惊雷乍响,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入目并非晨光里千鹤川子那肌肤胜雪的模样,而是榻榻米上散落的药盒。千鹤川子蜷缩在毛毯里,呼吸均匀,发梢随着窗外的风轻轻颤动 。我的衬衫纽扣扣得整整齐齐,手腕上没有她指尖划过的痒意,颈侧也没有那蚀骨的温软——原来,刚才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全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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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料,黏在皮肤上凉得发慌。我撑着榻榻米坐起来,指尖还在微微发颤。梦里,她伏在我胸口的重量、发丝扫过皮肤的痒感、唇齿间的甜香,都真实得仿佛能攥在手里,可此刻触碰到的只有冰冷的竹席纹路。
千鹤川子被雷声惊得动了动,眉头轻蹙,却没有醒来。月光从纸窗漏进来,洒在她露在毛毯外的脚踝上,纤细得像段白玉,这画面和梦里那双缠在我腰间的腿渐渐重叠,又猛地被另一声雷劈开。
我用力掐了把自己的大腿,钝痛顺着神经传来,这才终于确认,刚刚的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
长长舒出的气带着颤,在冷夜里凝成白雾。原来,那些被她吻开的理智、被她揉碎的决心、被她缠得喘不过气的温柔,都只是梦。我望着她沉睡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锁骨处那片被雨水浸红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淡粉,和梦里那抹被吻出的红痕如此相似,却又分明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清醒。
不知何时,我的手按在了胸口,那里还残留着梦里被她贴紧的灼热,可指尖摸到的只有平整的衬衫,和自己狂乱的心跳。雨声还在敲窗,雷声滚过天际时,我突然觉得这夜格外冷清,冷清得让刚才那场荒唐的梦,都成了穿肠的药。
千鹤川子翻了个身,毛毯滑到腰间,露出的脊背在月光里像条细腻的瓷。我却猛地别过脸,指尖插进头发里用力抓了抓——原来有些念想,连在梦里放肆一场,都会让人醒后心慌。
确认这只是一场梦后,我才发现时间已悄然过了十二点。千鹤川子抓着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她依旧沉浸在睡梦中,安静而美好。我望着她,心中五味杂陈,轻轻拿起一旁的毯子,小心翼翼地为她盖好,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随后,我蹑手蹑脚地起身,悄然离开了她的家。街道上寂静无声,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陪伴着我,我快步朝着和沈清禾的住所赶去。
回到公寓楼下,我才发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沈清禾打来的。我心中一紧,赶忙加快了脚步。推开门,屋内的灯还亮着,沈清禾趴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等了我很久。听到开门声,她立刻跳起来,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担忧,不顾一切地扑进我的怀里。
我紧紧地抱住她,仿佛在拥抱失而复得的珍宝,劫后余生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低下头,热烈地亲吻她,所有的思念、恐惧和不安,都在这个吻里宣泄出来。她穿着轻薄的睡衣,发丝间散发着熟悉的香气,在这一刻,她是如此真实地依偎在我怀里,驱散了我梦中的虚幻与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