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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现在日本福利好,日子过得舒坦,”我冷笑一声,“你怎么不跟客人说,你们战后经济腾飞,靠的是从中国抢来的黄金白银做本钱?靠的是美国把朝鲜战争的军火订单给你们,让你们赚了第一桶金?你们的高楼大厦,你们的优质福利,底下埋着多少中国人的白骨,多少亚太人民的血泪?你们喝的清酒,吃的和牛,说不定就沾着当年抢来的粮食的味道——这种用罪恶堆起来的‘好日子’,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龟田的脸已经没了血色,嘴唇哆嗦着,终于挤出一句:“你、你这是污蔑!日本早就反省过了!”
“反省?”我往前走,逼得他后背贴紧了门框,“你们的首相参拜靖国神社,是反省?你们的教科书删掉南京大屠杀的数字,是反省?你们的企业不肯赔偿二战时被强征的中国劳工,是反省?你们连一句正经的‘对不起’都没说过,还好意思说‘反省’?你们的狼子野心从来没停过——现在你们扩军,买美国的导弹,在钓鱼岛搞小动作,不就是想再找机会吗?不就是觉得中国还像百年前那样好欺负吗?”
“我告诉你,龟田,”我的声音陡然提高,震得廊外的夜灯都晃了晃,“中国人从来没忘过那段历史——我们记得南京城的血,记得731的痛,记得每一个被你们杀害的同胞。我们现在发展国防,不是为了侵略别人,是为了再也不让历史重演。你们要是敢再动歪心思,要是还抱着军国主义的旧梦,我们就会让你们知道,当年能把你们赶出去,现在就能把你们的野心彻底碾碎!”
“你们的神社里供奉着邪灵,我们的土地上埋着英雄;你们靠抢劫过好日子,我们靠自己的双手建设国家。”我看着他惨白的脸,语气里满是坚定,“你们的恶,早晚会有报应;你们的野心,永远也别想得逞。要是你还有半点自尊,就该找个地方好好想想,你们日本到底欠了中国多少,欠了亚太多少——要是没有,那你就永远记着,从今天起,再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就不是让你难堪这么简单了!”
龟田的手猛地一松,西装外套掉在地上,他却没捡,只是盯着我,眼神里没了之前的傲慢,只剩下慌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踉跄着弯腰,抓起外套,头也不回地冲出门,连鞋都穿错了一只,脚步声在巷子里越来越远,像丧家之犬一样逃了。
雪子走过来,捡起地上的西装,轻声说:“曹君,你刚才的话……说得真好。”我看着巷口的夜色,心里却没什么快意,只觉得胸口的石头落了地——有些话,必须说出来;有些历史,必须记着;有些尊严,必须守住。这不仅是为了过去的同胞,更是为了现在,为了将来,让所有看不起中国的人知道,我们的骨头,永远硬得很。
我弯腰捡起龟田掉落的皮质笔记本,指尖划过封面上的烫金纹路,转头看向雪子——她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递出去的热毛巾,眼眶微微发红,墨雪和萤音也站在廊下,刚才的对话显然都听进了耳里。
我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龟田仓皇的背影,声音依旧清晰,却多了几分沉缓:“你别以为我骂的是所有日本人——雪子小姐每次见我值班晚了,都会留一碗热汤;樱井美子小姐去年听说我想考建筑风水证,特意托人帮我找了绝版的教材;还有墨雪、萤音,她们从未因为我是中国人就摆脸色,反而总说‘战争是上一代人的错,不该连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