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柔尔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向亦辰全身中度浮肿，皮肤发红，甚至一个伤口到现在没有愈合的迹象，还在不断往外流血。

“怎么会……这样？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维尔拉解释道：“我们以为圣灵会做的实验就是给穿越者注射灵能，让他们成为有能力契约的指挥使，但没想到镜池〈向亦辰，游戏名〉大人变成了这样。”

“什……什么实验？”

海柔尔第一次听到实验这个词，整个人都是懵的。

“就是每个指挥使并不是被召唤出来，而全部都是实验成功的实验体，您不是内部人员吗？”

维尔拉也慌，如果海柔尔不是实验内部成员，那还有谁能救他？

本来下批指挥使提前出现就已经够让海柔尔震惊了，现在又收到了这样的信息，精神有些承受不住。

“怎么办，他不会真的要死吧？”

维尔拉十分内疚，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海柔尔看了那么多次都以为是用仪式召唤出最合适的指挥使，怎么都想不到是改造穿越者。

怪不得昭凰宁肯叛变都要把孟晴带走，那不是叛变，是圣灵会的高层全都疯了！

“先送他去医院，去医院！”

“不行，”维尔拉拉住海柔尔，“会暴露的，到时候我的同伴们怎么办？”

“那你就这么放着？他都快死了！”

海柔尔立刻拨通急救电话，她多希望艾斯特一行人还在啊，但是自昭凰走后她们就再也没来过了。

现在，走一步看一步吧，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

我一直都不成熟，到现在依然如此，像个小孩一样冲动。

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搞砸，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来找孟晴，空有一身勇气，总是……搞砸一切，甚至都不如看起来最为冲动的昭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