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哭呢。”诺澜有些无奈地说道:“都用了三包纸巾了,哦对,我是出来拿纸巾的。”
等到诺澜又进去,曾小贤有些感叹地说道:“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看来她们用的水也不一样。”
苏翊瞥了他一眼:“怎么个不一样?”
“比如羽墨,就是眼泪做的。”曾小贤举例道:“而胡一菲,她是王水做的。”
“我怎么觉得一菲是汽水做的,一晃就炸。”
“有道理!”曾小贤顿时乐了:“英雄所见略同嘛!”
“咳咳!”
一阵咳嗽声传来,曾小贤赶紧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一菲,你出来了?”
“你们两个还有心思在这耍宝?”胡一菲恼怒地说道:“羽墨都哭成这个样子了,你们也不想想办法?”
“不管什么办法,总得让她先宣泄出来吧。”苏翊摊了摊手:“大不了她菜园里的人参我以后就不偷了。”
“原来是你干的?”胡一菲当即瞪眼道:“你知不知道我都蹲了一个周了?”
“抱歉,但是我蹲了两个周了。”苏翊笑了笑:“在办公室里每天坐在电脑前,你懂的。”
“谁跟你说偷菜的事了?”胡一菲总算发现跑题了:“羽墨现在怎么办?就让她一直哭下去?”
“要不,问问她要不要报复回去?”苏翊思索片刻:“李察德现在还不知道羽墨已经知道他婚内出轨的事,主动权在我们这边。”
“这样一来,可操作的空间就大了,我查过了,他的产业大部分都在自己名下,真是个蠢货。”
曾小贤呆呆愣愣地听完:“什么意思?他老婆莫非能让他净身出户?”
“不能。”苏翊阴险地笑笑:“但是我能。”
“要是放在平时,这种体量的珠宝商我才懒得搞呢,但他自己撞上来......哼哼。”
“......”曾小贤有些哆嗦地往胡一菲那边靠了靠:“我怎么有些害怕呢?”
胡一菲咽了口口水:“苏公子,违法的手段要不得。”
苏翊摇摇头:“放心,我是守法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