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破指尖,一滴鲜红的血随之渗出。
两滴血在空中缓缓靠近——刹那间,它们交融!
血珠化作一道金红双色的光带,如龙般盘旋而上,缠绕在酒坊的梁柱上。
光带所过之处,梁柱表面浮现出无数**暗红色的咒文印记**,如同活物般扭动,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不可能!两界之血怎可相融!”
咒文在光中迅速褪色,如同墨迹遇水,渐渐隐去。
梁柱恢复平静,再无异样。
我低头看着指尖残留的光痕,心跳如鼓,仿佛要撞出胸膛。
“这样……就安全了?”
魔尊别过脸,声音低沉:
“暂时……但庆典时,界门灵力最盛,也是最脆弱之时。还需和璧全程加持,以防万一。”
他指尖不经意蹭过我的手背。
那一瞬,光痕突然亮了亮,像是某种回应。
他迅速收回手,耳后鳞片微红,却不再掩饰。
清晨,阳光洒进共生观。
少年在整理他爷爷的工具箱时,突然“咦”了一声。
“这是什么?”
他取出一个铜制的哨子,样式古朴,表面刻着细密的花纹——正是守界人铜铃铛上的纹路。
“爷爷说这是‘唤界哨’,”他翻看箱底的笔记,“能召集所有与界门有羁绊的人。”
我接过哨子,指尖抚过纹路。
这花纹,与奶奶的玉佩、和璧上的“和”字,竟有几分相似。
“试试看。”
少年深吸一口气,将哨子放在唇边。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