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来路不明的人,他把握不住,还是找二叔吧。

至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当然是人在屋檐下不该说,天高任鸟说。

李长明静静听完李康竹筒倒豆子般的讲述,眉头皱了起来。

如果李康所言不假,潜入矿场...挖塌矿洞...这伙人确实不简单。

连他都看走眼了。

当初买来的时候他仔细观察过,这伙人既无狠厉之貌,也无精明之相,怎么看都是普通的底层人。

没成想终日打雁,今天给雁啄了眼。

“可曾见过他们出手?有无武者?”

“这倒是不知道。”

“他们见过一平出手,还敢如此嚣张,想来是有所依仗。单凭矿场的人手怕是奈何不得他们。”

“这样,你去县里,把这封信交给黑虎帮徐老大,等事情过去再回来。”

“对了,出去的时候顺便喊赵成和王正光过来。”

李康离去后,空气中传来李长明的喃喃自语。

“若是徐老大都搞不定,说不得要麻烦大老板了...”

虽说安丘矿场不止李长明一个老板,但他自己知道,大老板只是挂名而已。

整个矿场都是他在管。

实际上这本来也是他的产业。

可如果没有大老板的挂名,这块地他都拿不下来。

只有出现他搞不定的状况时,才会找大老板平事。黑虎帮徐老大也是走的的大老板关系。

一来二去的熟悉了,他才直接联系徐老大。

赵天过的很惬意,矿洞坍塌不知道处理的怎么样了,既没有人叫他上工,也没有人打扰他修行。

包括十四队也是,王正光不见了踪影,看来得到了消息。

不知道矿场打算怎么处理他们这伙人,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直到第二天,才有一个名为赵成的人找上门来。

赵成他知道,整个下矿区的负责人,李长明的铁杆。

“赵天...赵先生,我们李老板有请。”

“带路。”

宽敞的会客厅中,气氛有些压抑。

李长明坐在首位,右手边依次坐着一位面若冠玉的青年书生,和一位毛发旺盛,壮若熊罴的糙面汉子。

赵天步入其中,自顾自在左手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