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曾没有，锐曾脑子被炸碎了，格斯实在是拼不起来了

至此那些人至那个时间点之前的记忆、性格什么的对格斯已经没有秘密可言

包括他们从小到大的经历，受到的教育和训练，参加的事件和战斗，见过的人，认识的物，甚至心里最深处的隐私

只要是他们自己能想起来的，全部被格斯记录了下来

不过格斯并没有对他们那些小秘密产生任何看法，什么偷窥的羞耻感、兴奋感、庆幸感，这些属于人类的情绪通通不存在，他的内心毫无波动

事实上格斯除了在锐漪身边的那副身躯以外，其他的部分并没有产生过什么情绪，一直是以一个冰冷的旁观者的身份存在的，只有那副还填充着所谓“格斯”的人格的躯壳还保留着情绪的运作

甚至那个情绪都有点为了运行而运行了

本来以为分出去的身体才是特殊的存在

现在随着分身数量比例的倾斜，有情绪的身体才是最独特的那个

这具身体一直跟在锐漪身边行动，是为了见识世界更深层的秘密，而那些分出去的分身则给格斯带来了更广阔的视野

他们在这灾变中简直是如鱼得水

丧尸的灵魂本来就消散了，格斯肆意的在丧尸中传播自己的血肉来将别的生物控制成分身而不需要担心被发现

他可以通过被转化的丧尸分身感知世界，这使他的眼线现在快要铺满整个异常区了，虽然跟鸟比人类的视野死角更多，但架不住数量多啊

而且这又不是二选一，格斯全都要

他不需要操控丧尸分身，这样反而不自然，一切交给丧尸病毒带来的丧尸本能就好，丧尸本身就具有攻击性和扩张性，他只需要让被自身控制的丧尸更加“激进”一点

被他控制的丧尸新增了会尝试主动攻击其他丧尸的特性，特别是对能力者丧尸，他让普通丧尸分身主动袭击发现的能力者丧尸，并在缠斗中入侵它们或者直接被杀死并被吞噬以从内部感染

事实上整个计划最难的部分反而是感染和转化的过程

C级的细胞相对于E级强大太多了，即使能力者丧尸并没有反抗感染的意识，也没有配套的免疫系统，单靠格斯的普通细胞来转化的速率也低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