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渎神终幕

当陆青崖的脊椎刀劈开舰舷装甲,十万晶化尸骸突然睁开符箓之眼。归墟脐带残段如导火索般点燃尸骸的怨念,他们枯槁的手指掐住他的脖颈嘶吼:“初代本名赵无咎…… 玄械宗的逃兵……”“凌素在 791 年就完成了 Ω 基因测序……” 最前排的骸体裂开胸腔,喷出的情毒奶液在空气中组成凌素的实验笔记,每一页都标注着初代篡改数据的血指纹。

归墟方舟的引擎突然逆向运转,将舰舷的晶骸碑林震成齑粉。陆青崖在尸骸的残骸中看见真相:赵无咎盗走凌素的基因研究,用咖啡勺剜去她的功绩,甚至将她的克隆胚胎改名为陆青崖。而此刻,透明舱内的凌素本体突然睁开双眼,她的瞳孔里放映着被删除的记忆 ——791 年咖啡馆地下室,赵无咎正用她的脊椎残片刻下 “初代提灯人” 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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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真名之刑

十万晶化尸骸的嘶吼震碎方舟舷窗时,陆青崖的脊椎刀突然迸出蓝焰。归墟之卵的克隆体在他肩头爆成血雾,而时空回溯的全息投影已在舰内展开三重罪证 ——

名号篡夺?毒酒冠冕

「原来那把咖啡勺上的血锈,从 785 年就开始凝结了。」陆青崖看着投影中赵无咎用银勺撬开宗主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鎏金酒盏里的情毒咖啡在他视网膜上幻化成自己脊椎渗出的血乳,「他连祭典用的咖啡杯都刻着『提灯人』徽记,原来从盗名那一刻起,就计划好让我成为替罪羔羊。」归墟脐带残段在投影中缠绕酒盏,将他未说出口的恨意凝成「窃权者」古篆。

功绩窃取?原稿血改

凌素的羊皮卷原稿在时空乱流中展开时,陆青崖听见自己的脊椎发出裂纹。「『以基因锁保存文明火种』……」他默念着原稿旁注,看着赵无咎用咖啡勺划开凌素的机械义臂,「原来『燃料计划』的每一个字都浸着她的灵液,我从小到大喝的咖啡馆特调,根本是她未完成的理想被煮成的毒酒。」角落里凌素指甲刻下的微缩铭文在他眼中放大,像极了自己晶化脊椎上无法愈合的裂痕。

基因盗窃?卵巢剜取

手术台投影亮起的瞬间,陆青崖的脊椎刀脱手落地。「那把青铜镊子夹取的不是卵泡,是我的命数。」他看着赵无咎用咖啡勺撑开凌素的卵巢组织,胃里翻涌着咖啡与胆汁的混合物,「培养皿里跳动的 Ω 基因蓝光,原来不是弑神代码,是他偷来的母亲基因在尖叫 —— 而我被刻上『陆青崖』这个名字时,就已经是个贴着『初代造物』标签的盗权果实。」刀柄纹路与镊子的重合让他突然干呕,吐出的竟是带着血丝的咖啡渣。

原罪烙印?血字剜心

荆棘冠冕刺入眉心的刹那,陆青崖听见颅骨内传来冰层断裂的轰鸣。「『汝即窃权之果』……」血字在视网膜燃烧时,他突然想起童年在咖啡馆捡到的银勺,勺柄刻着的「咎」字被磨成了光滑的凹痕,「原来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赵无咎的窃权史提供血肉载体 —— 连脊椎里渗出的血乳,都是他用母亲基因调兑的文明燃料。」归墟之卵的克隆体分裂时,他看见自己婴儿期的虚影正用那把银勺舀起毒咖啡,喂给初代的机械脊椎。

「他用你的血肉写就渎神法典……」凌素的残识带着咖啡苦涩渗入脑海时,陆青崖突然笑了,笑声在引擎轰鸣中裂成碎片。「好一个『最纯净的祭品』——」他抬起手,让脊椎刀接住婴儿颅内投射的血光,「但赵无咎忘了,克隆体的脊椎里,除了他偷来的基因,还有母亲未被篡改的反抗代码。」当方舟舰炮锁定全球新生儿时,他的瞳孔映出十万枚青铜奶嘴,而脊椎深处传来母亲的低语:「用我的基因链,熔断他的哺乳闭环。」

第四节:圣母刑架

脊椎刀劈开引擎室舱门的刹那,陆青崖仿佛撞破一层凝固的咖啡油脂。归墟方舟的核心舱内,凌素本体被 Ω 神经束钉在控制台的景象,如同一幅被情毒奶液腐蚀的圣像画 ——

束缚真相?银珊瑚血链

Ω 神经束如活态银珊瑚般缠绕凌素手腕,每根束流的表面都脉动着珍珠母般的光泽,却在接触皮肤处渗出暗红的咖啡渣。陆青崖的指尖触到束流时,那触感如同握住一条正在呼吸的脐带,神经束上密布的细小吸盘像极了深海鮟鱇鱼的发光器,正贪婪汲取着凌素体内的基因光芒。「他用母亲的基因织成了一张生物渔网」,他望着神经束末端与婴儿颅骨的连接点,那里正渗出如枫糖浆般粘稠的血乳,「而我从胚胎期就是网中最肥美的那条鱼」。

火种核心?星核幽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