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南锣鼓巷的青石板路镀上一层暖金,李末领着秦淮茹、于海棠、秦京茹、冉秋叶和何雨水一行人,踩着余晖回到后院那座收拾得利落的小院子。
院子里面那棵老榆树的叶子被风一吹,沙沙响着,像是在应和着几人脸上还未散去的雀跃。
于海棠一进院门就按捺不住兴奋,蹦蹦跳跳地凑到李末身边,脸上满是得意的红晕:“李末哥,咱们今天这出戏可太解气了!你是没瞧见许大茂最后那副脸,跟吃了苍蝇似的,嘴都快撇到耳朵根了!他真当抱上李怀德的大腿就万事大吉了?还敢在厂里阴阳怪气挤兑你?甚至还想抓你的把柄?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看他往后怎么在院里嘚瑟!”
她说着,还学着许大茂先前那副鼻孔朝天的样子,惹得冉秋叶忍不住笑出了声:“海棠这模仿,倒是有几分神似。不过许大茂那人,向来记吃不记打,这次吃了亏,指不定回头又琢磨着怎么找补呢。”
李末坐在院中的凉亭里,指尖夹着根没点燃的烟,听着几人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他抬手揉了揉于海棠的头发,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笃定:“好了,别气鼓鼓的。我说过,许大茂还有用,现在折腾他两下,是让他知道分寸,可不能一下子把他摁死。他这性子,留着还有用,往后说不定能帮咱们挡些不必要的麻烦。”
秦淮茹正蹲在墙角给那几盆月季浇水,闻言直起身子,用围裙擦了擦手,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末哥说得在理。许大茂那货,看着精,其实蠢得很,跟他置气犯不上。倒是李怀德那边,得留意着点,能让许大茂这么死心塌地跟着,那人怕是没表面看着那么简单。”
夏梦秋一听这话,立马接着说道:“没错,那家伙的野心不小,而且我能够感觉得到,他似乎对末哥的敌意很大,这家伙将来怕是会对末哥出手。”
李末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说道:“没关系,不用在意他。我的能量和后台超乎他的想象。就算那一天,我真的倒台了,那也和他没关系,是我背后的人想要历练我。”
秦京茹和秦京茹她们站在一旁,手里还拎着下午从供销社买回来的布料,听到几人聊起许大茂,秦京茹小声接了句:“以前我还觉得许大茂挺能耐的,能在厂里混得风生水起,现在看来,跟李末哥比,差远了。”
这话一出,于海棠立马附和:“那可不!李末哥可是咱们院里的主心骨,谁能比得过?”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院子里热闹得很。
秦淮茹看了眼秦京茹三人,又瞧了瞧李末,突然话锋一转,笑着开口:“末哥,我倒有个事儿想跟你说说。京茹、雨水还有海棠这三个丫头,打从跟了你,就一门心思扑在你身上,家里介绍的对象都推了,摆明了是真心想跟着你。你呀,就别再犹豫了,干脆把她们收了吧。要不然时间一长,她们三个该多想了。”
她顿了顿,眼神里带着点促狭,声音压低了些,却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听见:“反正她们三个从上到下,你早就熟悉不过了,难道你还能眼睁睁看着她们嫁给别人?再说了,真要是嫁了旁人,你心里能舒坦?”
李末刚端起搪瓷缸想喝口水,听到这话,手顿了一下,一口水差点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