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嬷嬷脸色一沉,厉声道:“沈微婉!你休得放肆!我是侯府的管家嬷嬷,轮不到你一个小姑娘家在这里教训我!库房钥匙在你手中,物件在你库房丢失,不是你偷的,难道是我偷的不成?”
“哦?周嬷嬷这是不打自招了?”沈微婉收敛了笑容,眼神冰冷地看着她,“我可没说你偷的,但你这么急着跳出来,难不成真的和这件事有关?”
她转头看向青黛,吩咐道:“青黛,去把今日在库房门口候着的那几个洒扫丫鬟婆子叫来,我倒要问问她们,今日周嬷嬷和这两个嬷嬷进库房时,都有哪些异常举动。”
青黛应声而去,不多时,就带着几个丫鬟婆子走了进来。这些丫鬟婆子平日里就怕周嬷嬷,此刻站在堂下,一个个吓得低着头,不敢说话。
沈微婉温和地说道:“你们不必害怕,今日之事,只要你们如实说出所见所闻,我保证不会让周嬷嬷为难你们。若是有半句隐瞒,一旦被我查出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有了沈微婉的保证,一个胆子稍大些的小丫鬟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小声道:“回三姑娘的话,今日周嬷嬷带着刘嬷嬷和李嬷嬷来库房时,神色看起来很紧张,进库房前,周嬷嬷还特意让我们都站在远处,不许靠近。后来,我们隐约看到李嬷嬷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塞进了袖筒里,不过距离太远,我们也没看清是什么……”
“你胡说!”李嬷嬷尖叫起来,“我根本没有!是你看错了!”
“我没有看错!”那小丫鬟被她一吼,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还是坚持道,“当时我看得很清楚,就是李嬷嬷,她偷偷塞了东西进袖筒!”
另一个婆子也跟着点头,道:“三姑娘,奴婢也看到了,而且周嬷嬷进库房后,故意把里面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像是在找什么,又像是在故意制造混乱。”
周嬷嬷脸色铁青,厉声喝道:“你们这些贱婢,竟敢诬陷我!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周嬷嬷,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沈微婉冷冷地看着她,“刚才这几位姐姐妹妹都看到了,是李嬷嬷偷偷藏了东西,而你又故意制造混乱,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我看,那支羊脂玉簪和赤金耳坠,根本就是被你们藏起来了!”
她上前一步,逼近周嬷嬷,目光如炬:“说!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谁指使你们来栽赃嫁祸我的?”
周嬷嬷被她的气势逼得后退了一步,眼神闪烁不定,强撑着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藏东西,更没有栽赃嫁祸你!你这是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沈微婉冷笑一声,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话音刚落,几个身材高大的护卫就走了进来,这些都是沈微婉的父亲永宁侯特意派给她的护卫,平日里都守在西跨院外,以备不时之需。
沈微婉指着周嬷嬷和刘嬷嬷、李嬷嬷,沉声道:“把她们三个给我拿下,仔细搜查她们的身上和住处,我就不信找不到那丢失的玉簪和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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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护卫们齐声应道,上前就要动手。
周嬷嬷吓得魂飞魄散,一边挣扎一边尖叫:“沈微婉!你敢!我是老夫人身边的人,你不能动我!老夫人不会放过你的!”
“老夫人?”沈微婉不屑地撇撇嘴,“等我把事情查清楚,自然会去见老夫人,到时候,看老夫人是帮你这个偷东西栽赃的恶奴,还是帮我这个被冤枉的侯府千金!”
护卫们动作迅速,很快就将周嬷嬷三人制服。刘嬷嬷和李嬷嬷吓得浑身发软,根本不敢反抗,只有周嬷嬷还在挣扎,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护卫们仔细搜查了三人的身上,很快就在李嬷嬷的袖筒里找到了一个小巧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那支丢失的羊脂玉簪!紧接着,又在周嬷嬷的住处搜出了那对赤金镶红宝石的耳坠,藏在了她枕头底下的一个暗格里。
证据确凿,周嬷嬷三人再也无法抵赖。刘嬷嬷和李嬷嬷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一个劲地求饶。周嬷嬷则面如死灰,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