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宏凡感到莫名其妙,说道:“我只是让你们跟随宫大人回去,又不伤害你们,救什么命呀!”经他一追问,才道出实情。
原来三日前,他们在一赌场参与赌博,由于运气不佳,连输之后他们自恃是童宏凡的侍卫,便不服气。一怒之下,不仅将整个赌场闹得天翻地覆,出了三条人命,还趁乱抢了附近一家金行,杀死金行老板,还将老板不满十岁的女儿强暴,这事已在汀州引起公愤。
宫文达接到报案后,一查方知是童府的侍卫,如果直接到童府捕人,有诸多不便。因此才心生一计,先将他们更换下来,然后再将他们缉拿归案,处以极刑,还民众一个公道。
童宏凡一听,勃然怒道:“平常我是怎么教导你们的,要你们少惹事生非,闹出这么大的案子,也不告诉我一声,你们以为能瞒天过海么?”
那五人哭丧着脸,齐声道:“下次再也不敢了,童大人救救我们吧!如果我们跟随宫大人回去,那是死路一条,你就给我们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吧!”
宫文达怒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童大人的脸就让你们给丢尽了。”
曲三河心情十分沉重。和施、沙二人对了一眼,三人都一脸的茫然。均在想:“和童大人相识,就是人生的一大污点。
童宏凡见他们个个哭得死去活来,极为伤心。再想到他们在童府几年下来日夜操劳恭候自己,如果他们回去便是死罪一条,又有些不忍,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望了望宫文达,说道:“宫大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给他们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如何?”
宫文达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童大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如果放过他们,我岂不失职了?怎对得起受害者?”
童宏凡见他拒绝,面色一沉,道:“就给他们一次机会吧!他们侍候我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犯下大案,固然与他们本人有关,主要还是我这几年对他们的管教不够,要问罪就问我的罪吧!”
宫文达怔了一怔,呐呐道:“童大人,你这不是难为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