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黑影见势不妙,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铁盒,往地上一摔 —— 盒盖裂开,黑粉撒了满地,根须像喝了血似的疯长,瞬间织成张网,直往洞口堵。
“快进洞!” 我拽着沈青梧往洞口跳,平安紧随其后,桃木片的青光在前面开道,根须一碰到光就往两边躲。
顾沉和苏教授断后,苏教授往黑影堆里撒了把木屑,木屑沾到黑粉,立马 “滋滋” 冒白烟,黑影们被呛得直往后退。
夏禾抱着探测仪最后一个进来,刚跳进洞,身后的根须就 “哗啦” 一声堵了洞口,黑影的嘶吼声被隔在外面,闷闷的像从坟里传出来的。
甬道里伸手不见五指,夏禾打开探测仪的手电筒,光柱扫过洞壁时,我们都愣了 —— 洞壁上嵌满了青铜碎片,碎片上的古蜀纹泛着淡青色的光,像无数只小眼睛,顺着纹路往深处延伸。
碎片之间的石缝里渗着细白的液珠,滴在地上 “嗒嗒” 响,闻着有股松香味,是老榆树才有的阳脉气。
“这甬道是按地脉走向凿的。” 苏教授摸着洞壁上的碎片,指腹蹭过纹路,“碎片里的阳脉气能引路,跟着光走,错不了。”
顾沉走在最前面,洛阳铲横在胸前,时不时用铲头敲敲洞壁 —— 每敲一下,碎片的光就亮一分,像是在回应。
走了约莫百十来步,甬道突然变宽,眼前出现个丈许见方的石室。
石室中央立着座半人高的青铜台,台身爬满了太阳鸟纹,纹路里嵌着细金粉,在手电筒光下闪着冷光。
台顶的嵌核槽泛着淡金,大小正好能放下灵核,槽边还刻着圈古蜀文,苏教授看了一眼就皱起眉:“是活脉锁 —— 嵌核时得用阳脉气引,不然会触发机关。”
他的话刚落,石室的四个角落突然传来 “咔嗒” 声,石缝里钻出四道黑根,比外面的粗了一倍,顶端还裹着青铜片,片刃磨得锋利,像带着倒钩的长矛,直往我们这边戳。
“躲!” 顾沉一把推开我,洛阳铲对着根须劈过去,“当” 的一声,青铜片被劈出个缺口,根须却没断,反而缠上了铲柄,往顾沉的手缠去。
“用灵核!” 沈青梧突然喊。我赶紧举起灵核,圆珠的金光扫过根须,根须立马停住,顶端的青铜片泛着白烟,像被烫过的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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