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圪节公社大院后排那孔属于副主任徐治功的窑洞里,
此刻门窗紧闭,厚重的窗帘将外头的阳光严严实实地挡在外面,屋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夹杂着汗味、脂粉味和某种暧昧气息的浑浊空气,
挺热的!
简陋的木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刚刚结束了一场并不算酣畅淋漓的交缠,空气中还残留着压抑的喘息和一丝未能尽兴的野性欲望,
徐治功光着上身,靠在床头,胸口微微起伏,脸上带着一种事后,略显病态的潮红,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黢黑的屋顶,兀自喘着气。
躺在他旁边的王彩娥,却是另一番光景,
身上连层细汗都没有,呼吸平稳,脸上非但没有满足后的红晕,反而带着明显的不满足和烦躁,
刚才那番激情,满打满算也就五六分钟,过程更是如同懒驴拉磨,慢吞吞,有气无力的,吭哧瘪肚了半天,也没能点燃她半点火气,反倒像是被敷衍了事了一番,
本来一早过来,特意好生打扮一番,想来个天雷勾地火,结果倒好,别说天雷,闷屁都没一个,自然不可能有地火了,
倒是一肚子火!
王彩娥没好气地推了身边的男人一把,声音带着不满和埋怨,
“你怎么回事啊?今天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啦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