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主,

第二天,百姓们都来围观,知府和通判还想抵赖,直到我们拿出密账和密信,他们才无话可说。“斩了!”随着我的命令,两人被当众处斩,百姓们纷纷拍手叫好。我们又把抄没的赈灾粮分给百姓,问谁愿加入义军,一下子就扩军五百人。

每晚宿在驿站时,我们都会练剑。吴燕殊教我们七星剑法,她持剑而立,月光洒在剑身上,划出北斗七星的轨迹,道术加持下,剑招竟带着几分玄幻;白砚悟性高,很快就学会了剑招,剑气与她的铁器天赋相合,竟能引动炉火微光;阿黎力气大,剑招刚猛,每一剑都带着劲风,毒囊里的药粉偶尔沾在剑上,更添几分威慑;婉婉则细心,把剑招记在纸上,还帮我们纠正姿势,偶尔递上伤药。我的双剑也在修炼中不断壮大,从碗口大涨到脸盆大,剑气也越来越强。

离开安远后,我们直奔福建,首站便是泉州。泉州港商贾云集,却有个姓周的海商暗中为元军运送粮草,还勾结倭寇劫掠百姓。我们乔装成商人混入周家商行,白砚在账房找到周海商与元军的往来信件,阿黎则在码头截住了准备运粮的商船,当场搜出藏在货物里的粮草。周海商想坐船逃跑,吴燕殊一箭射穿他的船帆,特战队员趁机上前将他擒住,当众斩于码头,百姓们纷纷扔来菜叶,骂他是“汉奸”。我们从周家抄出的财物分给百姓,又招募了一百多名水手加入义军,为日后水上抗元埋下伏笔。

接下来,便是此行的关键——剑南。作为江南西路与福建交界的军事要地,剑南的得失关乎后续抗元布局,我早已传信给剑南知府刘大人,告知我将前往巡查。可刚到剑南城外,却见城门大开,刘知府带着官员们列队相迎,只是他脸色发白,眼神躲闪,身后的士兵们也个个神情紧张。“刘知府,不必多礼。”我翻身下马,目光扫过人群,“听闻剑南近来不太平,可有此事?”

刘知府赶紧拱手:“大人说笑了,剑南一切安好,只是……只是近来有元军游骑在城外活动,下官已加派了巡防。”吴燕殊凑到我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他身上有血腥味,且印堂发黑,定有隐情。”我不动声色,跟着刘知府进城,刚到府衙门口,就见一个老妇人扑过来,哭喊着:“大人救命!我儿子被知府抓了!”

刘知府脸色骤变,赶紧让人把老妇人拉开:“大人,这是疯妇,下官这就把她带下去!”“慢着。”我拦住士兵,“老人家,你说你儿子被抓,可有证据?”老妇人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这是我儿子的玉佩,昨天他去府衙递状纸,说要告粮商私通元军,结果就没回来,今早有人把这玉佩送过来,说我儿子被关在府衙地牢里!”

我看向刘知府,他额头冒汗:“大人,这是误会,下官只是……只是请他问话,还没来得及放回去。”阿黎突然上前,指尖抵在刘知府的手腕上:“你脉搏紊乱,气息不稳,若再不说实话,我这‘牵机引’可就要发作了。”刘知府吓得腿软,扑通一声跪下:“大人饶命!下官也是被逼的!粮商是元军的人,他们抓了下官的女儿,说若下官敢声张,就杀了我女儿!”

原来,剑南的粮商早已投靠元军,不仅私藏粮草,还在城中安插了眼线,刘知府的女儿半月前出门时被掳走,粮商以此要挟,让他隐瞒此事,还逼他配合扣押揭发者。“粮商的据点在哪?”我问道,刘知府赶紧说:“在城西的粮仓,他们今晚要把粮草运出城,交给元军游骑!”

我当即决定设伏,让特战队员埋伏在粮仓周围,又让白砚带着几个队员去地牢救老妇人的儿子和刘知府的女儿。当晚,粮商果然带着人押送粮草出城,刚到粮仓门口,就被特战队员围住。“刘云!你敢拦我?”粮商拔出刀,“元军马上就到,你这是自寻死路!”阿黎率先冲上去,毒粉撒出,粮商的手下瞬间倒地,粮商还想反抗,吴燕殊一剑刺穿他的肩膀,将他制服。

与此同时,白砚也顺利救出了人质,刘知府的女儿扑进父亲怀里,哭着说:“爹,他们还说要在城里放火烧粮,嫁祸给义军!”刘知府又愧又悔,跪在地上:“大人,下官糊涂,差点误了大事,从今往后,剑南的军政事务,全听大人调度!”我扶起他:“你也是被逼无奈,只要真心抗元,过往的事就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