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正气传承13.收复海参崴,整军日本岛
(一)黑江砺刃,三路拓北
黑龙江的冰层刚融,沿岸的白桦林便抽出新绿。我站在“汉武号”旗舰的甲板上,望着赵时赏的队伍踏过浅滩——五千骑兵踩着未消的残雪,马蹄溅起的泥水混着冰碴,甲胄上的霜花在晨光中闪着冷光。“左翼沿北岸推进,直抵伊犁河谷;右翼往漠河以北穿插,务必拿下鄂霍次克海沿岸;中路随水军沿主航道北上,目标海参崴。”我将令旗分授三人,指尖在羊皮地图上敲过“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标注,“记住,遇部落抵抗不必手软,但要留活口——咱们要的是土地,不是尸骸。”
赵时赏接过令旗,腰间的客家刀鞘磕在甲板上,发出沉闷的响。他刚从大同赶来,脸上还带着风沙:“将军放心,末将带的‘风后刀阵’,对付草原骑兵绰绰有余。只是……伊犁以北多冻土,弟兄们的靴底得裹上铁皮。”周铁蹲在一旁,正往长矛柄上缠防滑绳,闻言抬头笑道:“早备着了!铁匠营连夜赶了三千副铁靴掌,保准踩在冰上不打滑。”石勇则摩挲着马鞍上的北斗七星纹,那是阿黎亲手绣的:“末将的骑兵队带了二十架投石机,遇着坚寨就砸,管他是蒙古包还是木城。”
三日后,三路兵马陆续出发。我立在船舷上,看赵时赏的左翼队消失在北岸的密林里,他们的旗帜上绣着“客家刀”的纹样,在风中猎猎作响;石勇的右翼队则牵着战马涉过浅滩,马蹄声渐远,只剩玄鸟斥候在高空盘旋。郭龙的水军船队随后启碇,六十艘楼船首尾相接,船桨搅碎江面的浮冰,惊起的鱼群跃出水面,银光一闪便没入浑浊的江水中。
北路军的捷报来得比预想中快。五日后,玄鸟带回赵时赏的消息:“已破蒙古克烈部主营,首领被刀阵困在雪窝子里,降兵三千正押往后方。”信末附了张草图,画着克烈部的穹庐被刀阵劈成两半,旁边注着“客家刀利,可断铁木”。又过三日,石勇的传讯兵踩着玄鸟落下,甲胄上沾着海腥味:“漠河以北尽平,鄂霍次克海沿岸的部落见了投石机,直接举白旗了。”
最关键的海参崴之战却遇了阻力。郭龙的船队抵港时,发现岸上筑着木城,城头插着女真部落的黑狼旗——这些原属金朝的遗民,竟在此地盘踞百年,还学着元军的法子,在滩涂埋了尖木桩。“将军,木城四门都有绞车,能吊巨石砸船。”郭龙的亲卫跪在甲板上,肩头还缠着绷带,“末将带小艇队冲锋时,被砸沉了三艘船。”
我望着岸上的木城,突然想起周铁的铁匠营。“让工兵营连夜造五十架‘破城弩’,箭头裹着火油。”我对郭龙道,“玄鸟队清晨佯攻东门,引他们把绞车调过去,咱们主攻北门——那里的木墙看着最薄。”
次日拂晓,三十只玄鸟拖着草人俯冲,东门的女真兵果然慌了,绞车咯吱作响,巨石纷纷砸向草人。就在此时,五十架破城弩同时发射,火油箭头钉在北门木墙上,引火石掷出的瞬间,火焰顺着门缝蹿进城里。“登岸!”郭龙拔剑直指滩涂,兵士们踩着填了碎石的尖木桩阵冲锋,女真兵的箭雨虽密,却穿不透汉军的藤甲。
城破时,我踩着焦黑的木片走进中心广场,见石勇正按着女真首领的头往冰面上磕。那首领倒是硬气,血糊了满脸仍在骂:“我们是大金遗民,凭什么听南朝的!”我蹲下身,从他怀里摸出块锈蚀的腰牌,上面刻着“金宣宗贞佑三年”:“大金早亡了,你们在这苦寒地守着空牌子,不如跟着我们垦荒——海参崴的鱼,比你们猎的鹿多十倍。”
(二)港城初立,罐头传香
收复海参崴后,郭龙的水师立刻动工建港。工兵营在滩涂上打下松木桩,铁匠营熔了缴获的铁器铸锚链,连投降的女真兵都被派去挖排水沟,谁偷懒就被监工的汉军用鞭子抽。“将军,码头要建多大?”郭龙拿着图纸来问,上面画着栈桥、仓库和吊臂,“末将估摸着,得容下百艘大船。”
“再扩三倍。”我指着远处的海湾,“这里要成咱们北境的门户,不仅要驻军,还得囤粮、造船。”我顿了顿,想起南方的罐头作坊,“让周铁建三座罐头厂,鱼肉、羊肉、牛肉各一座,用盐巴和香料腌了,装在陶罐里封严实——冬天运到北京、临安,保管比腊肉受欢迎。”
周铁领命后,带着铁匠营改了十座女真木房当厂房。兵士们划着渔船出海,一网能拖回上千斤大马哈鱼;牧民赶着投降的蒙古羊群来换盐,羊肉在锅里煮得咕嘟响;甚至有朝鲜半岛的商人闻风而来,用人参换罐头,说要运去高丽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