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得乖乖避嫌了。
蓝徽哈哈一笑:“公公消息真灵通……”
何文杰也跟着笑,得意得很,不带掩饰的。“好说好说,毕竟在那个位置当差嘛……”
“消息灵通,不等于消息真实。都是以讹传讹罢了,让我很苦恼……也罢,等忙过了这阵子,我得专门找个机会,跟陛下好生说道。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千万别再拿蓝某和无关紧要的姑娘开玩笑了。”
何文杰呆了:“啊?假的?那莫非蓝大人已经心有所属?”
蓝徽笑道:“确实。以后何公公会知道的,等蓝某请喝两盅那会儿,就知道了……到时候说不定还得请何公公帮忙玉成此事呢。”
何文杰受伤的自尊心这才挽回了一点,乐呵呵道:“嗨,蓝大人又开玩笑了!何文杰一介残缺之人,怎么能在婚姻大事上帮得了蓝大人?话又说回来,假如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得上忙的,肯定义不容辞就出手哈。”
蓝徽道:“好,那就往后再约了。请。”
他让着何文杰的车子先过去了,自己才回入车厢内。
李泽玉拿下了脸上蒙着的帕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车桌上。自己坐起来,在角落里缩成一团。蓝徽跟她对角线坐了,李泽玉朝着帕子努了努嘴:“还你。”
看了一眼她眼睛红肿情况,蓝徽道:“不多用一会儿?我算过了,敷到回家,刚刚好。”
李泽玉没接茬,问:“蓝徽,你要定亲了?”
蓝徽垂下眼皮,掩住了眼神:“你别听外面的人胡说。他在套我的话,你没听出来?”
李泽玉沉默了。
蓝徽也没说话,默默把帕子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