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卖关子,眼底满是狡黠。
“谁要问你!” 宫远徵语气愈发傲娇,“我就是随口一提,你不说我也能自己琢磨出来,才不稀罕你的答案。”
见宫远徵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上官浅忍不住笑出声,顺着他的话往下接:“既然徵公子这么有信心,不如我们打个赌?给你三次机会,看你能不能猜对其中的答案。”
“赌什么?”宫远徵果然被勾起了兴趣。
上官浅往前凑了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又几分认真:你猜出来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就这样?”宫远徵问。
“嗯。”上官浅点点头。
宫远徵开始认真思索,“你是不是练了什么邪功?能强行改变自身脉象,模仿喜脉的跳动?”
这是宫远徵最先想到的可能,江湖上确实有一些邪门功法,能暂时改变身体特征,只是大多需要深厚内力,还会损伤根基。
上官浅却轻轻摇了摇头,眼底带着几分笑意:“不是哦。而且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这个法子,与内力无关,就算是没有武功的普通人,也能做到。”
“没有内力的普通人也能做到?” 宫远徵愣了一下。
“总不能是靠吃药吧。”话刚说完,宫远徵又自己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想:“不对,寻常药物顶多能扰乱气血、让脉象变虚或变沉,根本没法精准模仿喜脉的节律,要是靠药物,脉象早乱成一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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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脑子里飞速排查着医书里记载的各种手法:
针灸刺穴?可没内力的人连精准控针都难,更别说长时间维持特定脉象。
按压穴位?最多暂时阻断气血,根本出不来喜脉的滑利感。
一圈想下来,所有熟悉的医理手法都卡了壳,宫远徵却始终找不到头绪。
上官浅看着宫远徵认真思索的模样,没再打扰,只是安静地喝着茶。
前山,长老殿。
跟着引路侍卫穿过层层回廊,直至巍峨的长老殿前,上官浅有些摸不清,宫子羽派人单独请她来长老殿是有有什么事情吗。
宫子羽身着执刃正装,神情愧疚,他率先走到上官浅面前,雪长老,花长老,月长老跟在身后,没有丝毫犹豫,宫子羽屈膝跪地,双手撑地,额头缓缓叩向冰凉的地面,动作郑重而诚恳。三位长老也紧随其后,四人齐齐将额头叩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