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在上官浅身上,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一旁的寒鸦柒看得清楚,摇了摇头,转身去看宫子羽和宫紫商的糗态。
宫子羽还在石凳上呼呼大睡,宫唤羽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宫紫商也喝得脚步虚浮,拽着金繁的衣袖,嘴里还在一直嘟囔着什么,
四人相互搀扶着,身影渐渐消失在庭院门口。
后山来的几人也准备返程,雪重子和月公子走在前面,寒鸦柒还抱着个酒坛,脚步有些晃,三人说说笑笑地往后山走去,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满是轻松惬意。
庭子里很快只剩下宫尚角、宫远徵和还在醉酒状态的上官浅。
宫尚角低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身边的上官浅,她依旧睁着大眼睛,安静地盯着地面,偶尔眨一下眼。
宫尚角转头对宫远徵说:“远徵,你先回去吧。上官姑娘还醉着,估计还要等很久才清醒,我陪她在这里待一会儿,等她好些了,我再和她一起回角宫。”
宫远徵手里还拿着装雪莲的锦盒,听到这话,眼神瞟了瞟上官浅,又看了看远处成双成对回去的众人,心里突然泛起一丝莫名的失落,刚才赢下雪莲的得意,此刻竟淡了大半。
宫远徵原本以为赢了投壶,就能好好向上官浅炫耀一番,可现在哥哥却让他一个人回去,自己留下来陪上官浅,这让他有种“虽然赢了上官浅,却好像又输掉了什么” 的感觉。
宫远徵捏了捏手里的锦盒,嘴唇动了动,原本想说 “那你们早点回去”,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也在这一起等。”
宫尚角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向他:“你不用等,回去早点休息吧。”
“我不困!” 宫远徵立刻反驳,故意走旁边坐下,将锦盒放在桌上,假装研究里面的雪莲,“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在这里等也一样。”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别扭的模样,忽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了然:“你那药,给她也吃一颗吧。”
宫远徵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惊讶,手里的雪莲都差点掉在桌上:“哥,你说什么?”
“你偷偷吃了三颗解酒丸,我都看见了。”
宫远徵下意识地把手往后藏了藏,语气带着几分心虚:“哥,你都看见了,怎么不说?刚才投壶的时候,你要是说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