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辞没了留在宴饮的心思,只恶狠狠地瞪了上官浅一眼,那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怨怼,像是要把所有的难堪都发泄出来。随后她转身就走,脚步又快又急,只想着赶紧逃离这让她无地自容的地方。

“嚯,这姑娘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宫远徵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凑到上官浅身边,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这是又惹了什么仇人?”

上官浅咬了口沙枣糕,甜意漫开:“不是仇人,算是半个朋友吧。”

“呵 —— 朋友?” 宫远徵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出声,语气里满是不信:“谁家看朋友是那个眼神?方才她那瞪你的模样,恨不得把你生吞了,哪有半分朋友的样子?”

宫远徵顿了顿,又瞥向上官浅,眼神里多了点探究,“该不会是你以前坑过她,骗过她吧?不然怎么能让人家记恨成这样。”

上官浅琢磨了片刻,缓缓开口,“说起来,确实有些骗过她。”

宫尚角挑了挑眉,“哦?怎么骗的?我倒想听听,你都骗了人家些什么。”

上官浅拿起牛角杯抿了口沙棘酒,琥珀色的酒液沾在唇瓣上,酒液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酸涩。“在少林时,她那时候劝过我,还为我辜负角公子,背叛宫门鸣不平。”

“原来还是那时候的旧账。” 宫远徵继续调侃,“你说,要是她知道,你最开始真是无锋的人,最初就是假意接近宫门,一切都是按无锋的指令来的,会不会气到提剑来捅你?”

“不会。” 上官浅想都没想,很肯定的说。

“这么确定?” 宫尚角有些好奇。

“沈梦辞不用剑,她用的是鞭子。”

上官浅话音落下时,宫远徵 “噗” 地笑出了声,刚含在嘴里的沙棘酒差点喷出来。

她没理会宫远徵的反应,继续道:“就算是真打起来,她也只会甩鞭子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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