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她留在这宫门里,等着未知的危险。
无论是经脉崩坏的病情,还是可能存在的算计。
“别这么早就下结论。” 寒鸦柒往前倾了倾身子,“你再想想,纵火不行,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 比如等宫远徵来送药时,我趁机把他控制住,用他换你出去,怎么样?宫远徵是宫尚角的软肋,他肯定会答应的。”
上官浅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想想别的办法,让宫尚角给我把锁链解开。”
“你准备怎么做?用硬的?还是……”
寒鸦柒以为她会说找机会偷钥匙,或是跟宫尚角谈判。
却没料到上官浅手指勾了勾,声音放软,“你说我撒个娇,怎么样?”
“装装委屈,说锁链磨得脚踝疼,再保证只在角宫范围内活动,不跑出去,说不定他真的会松口。”
寒鸦柒没再反驳。
这方法.......说不定真有用。
“那你自己小心,我去后山再查查你说的异化之人,搞清楚宫门到底藏起来了些什么。”
上官浅点了点头,看着他起身走向窗户,忽然想起什么,开口叫住他:“对了,后山那边……感觉会很危险, 你自己小心,多留意些,别硬闯。”
寒鸦柒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翻窗离去,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 “知道了”。
计划是好的,只是上官浅左等右等。
等到了夜晚,天都黑了,也没见到宫尚角的人。
她还特地换了件宫尚角送的衣裙,淡粉的胭脂也往眼下多画了一点。
能衬得人楚楚可怜,让委屈更显真切。
连语气的软硬度她都在心里演练过,可宫尚角的身影,却迟迟没出现在门口。
“难不成是被宫门的事绊住了?” 上官浅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