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提着断成两截的兔子,骂骂咧咧地走回大树下。

地上的女人衣衫不整,依旧昏睡着,姣好的面容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他心头那股邪火又“噌”地一下冒了起来。

“妈的,真是个尤物。”

李贵将兔子尸体往旁边一扔,俯下身,又想继续刚才没干完的好事。

可不知是刚才被那声脆响吓得不轻,还是被那只兔子的血腥场面坏了兴致,他身下那二两肉软趴趴的,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操!”

李贵气急败坏地低咒一声,不甘心地在女人高耸的胸口上使劲揉捏了两把,那细腻滑腻的触感,让他心里一阵痒痒,更是烦躁。

他奶奶的,这可是从京城来的官家小姐,虽然现在是罪臣之妻,可那身皮肉,比他以前玩过的所有女人加起来都嫩。

就这么放过,实在可惜。

他泄愤似的又抓了一把,这才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提起裤子系好腰带。

李贵瞥了一眼地上不省人事的女人,心中暗啐一口。

真是个尤物,可惜了。

不过,一想到这女人是如何被送到自己面前的,他嘴角又勾起一抹鄙夷的冷笑。

那可真是……一出好戏啊。

就在昨天傍晚,女人的丈夫郑成明找到了他,点头哈腰,满脸谄媚。

“李头儿,李爷,小的一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实在受不住这枷锁的罪。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当时李贵正用一根草棍剔着牙,眼皮都没抬一下。

“行方便?郑进士,你当这流放是游山玩玩水呢?皇命在身,你让我怎么给你行方便?”

一毛不拔的,还想行方便,想的美。

郑成明搓着手,脸上的笑几乎要堆出褶子来。

“李爷说的是,说的是。只是……小人那老娘,年纪大了,身子骨弱,再这么锁着,怕是撑不到北地了。还有小人的妹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李贵这才懒洋洋地睁开眼,斜睨着他,吐掉嘴里的草棍。

“说重点。”

郑成明被他看得一个哆嗦,连忙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李爷,小的知道您一路辛苦。我家里那个……未出阁时,可是京中有名的美人。若是李爷不嫌弃,到时……让她来伺候伺候您,就当是……给您解解乏?”

李贵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郑成明的婆娘周氏,他早就注意到了。

虽说嫁了人,生了孩子,但那身段,那脸蛋,在一群灰头土脸的流放犯里,简直是鹤立鸡群。尤其是那股子书香门第浸润出来的娇弱气质,最是能勾起男人心底的破坏欲。

他心里早就痒痒了,只是碍于规矩,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