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她有了肌肤之亲后,他就彻底沦陷了,爱死了她这身子,尽管他讨厌她,恨她,却又忍不住想要她。
哪怕后来他有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可在她们的身上,他怎么也尽不了兴。
只有她,他也只想要她。
此时的宇文谨不知恨到极致便是爱。
穆海棠紧闭双眼,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在他身下卑微承欢。
男人看着她的样子,他知道她恨他,怨他。
自从她家被满门抄斩后,对他百依百顺,温柔小意的穆海棠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再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他以折磨她为乐,而她任他为所欲为,予取予求,就是不肯跟他说一句服软的话。
男人说着绝情的话,疯狂的拥有着她,知道完全得到满足。
宇文谨抽身离开,起身整理衣物,眼神中满是嫌恶地瞥了一眼床上如破碎人偶般的穆海棠。
他系好衣袍,冷冷开口:“记住自己的身份,若敢有半点不轨,本王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大步走出房门,留下一室死寂。
男人走后,穆海棠缓缓睁开双眼,空洞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她曾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父母兄长镇守西北边境,手里握有天辰国五十万兵权,所以从她四岁起,就被当今圣上当作人质,留在京城穆家。
小小年纪的她寄人篱下,没有父母的庇护,她吃不饱,穿不暖,在穆府过着连狗都不如的生活。
可她从不抱怨,哪怕受尽委屈,她也不想父母兄长担心,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十二岁那年的宫宴上,鎏金宫灯将御花园照得恍若白昼。
穆海棠躲在穆家女眷身后,忽然被人群推搡着踉跄几步。
慌乱间,她撞上一道温润的白影。
抬头瞬间,正见十六岁的宇文谨垂眸望来。
少年一袭白衣胜雪,腰间玉坠随动作轻晃,面如冠玉,眼若寒星,伸手将她稳稳扶住时,指尖温度透过单薄衣袖,竟比她日日捧着取暖的汤婆子还要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