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子说得是。
穆海棠忽然挣开他的手,坐直身子,放下裙子,收回腿。
“我蠢笨不堪、言行无状,既不懂规矩又没脸没皮 ——
所以啊,趁我还未及笄,萧世子可得好好掂量 —— 毕竟上京城里知书达理、举止有度的闺秀多如过江之鲫,何苦非要娶我?
萧景渊看着突然生气的小女人,只觉得莫名其妙,他说她无非是怕她下次再摔跤。
怎么就换来她这么多话?他何时说她蠢?说她笨了?
他拿出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把药膏拧好,递给了她。
“拿回去早晚涂抹,两天就好了。”
“你饿了吗?要不我先带你去逸仙楼用午膳?”
穆海棠看向他,合着他刚刚的那些话都白说了,他不但选择自动屏蔽,还直接切换频道。”
“接过他手里的药瓶。”
她垂眸道:“不饿,我哪敢跟萧世子一同去用膳?男女八岁便不同席,我岂能没了规矩。”
萧景渊挑眉,合着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对?
呵呵,老话说的真对,真是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索性也不再说话,两人一路无言。
终于到了城南,风戟的声音从车外传来:“世子,已经到城南了,是否把马车停到穆府门口?”
不等萧景渊开口,就听穆海棠喊道:“不用,麻烦你把马车停到幕府南边院落的墙外就行。”
“哦,好,穆小姐。”
“又钻狗洞?”
穆海棠:“穆府没狗洞,我是翻墙出来的。”
萧景渊看向她:“翻墙出来的?怎么?穆府的人不让你出门?”
“也不是,就是怕麻烦。”
他目光落向她腿上刚涂过药膏的伤处,语气沉了几分:你这样子还能翻墙?
小伤,无妨。
“穆小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