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渊看着如同吃了火药一般的女人,低声说道:“我不过就是多嘴问了你一句,你就回了我十句都不止?”
我问你银子的去处,又有何不可?”
萧景渊沉眸看她,语气陡然沉了几分:“我若是心疼银子,那我何必上赶着给你?”
“还有,你那日跟雍王要的那五千两,等赐婚后,我自会派人把银子送到雍王府去。”
“我萧景渊的女人,娶得起便养得起,犯不着花他宇文谨的银子。”
说完,他又将那叠银票往前推了推,指节抵在她手背上:拿着花,我不问了。
萧景渊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活了二十多年不知二字为何物,竟栽在这小女人手里,破天荒低了头。
穆海棠盯着他:我不要行不行?
不行。萧景渊按住她推拒的手,记好了——往后缺银子就跟我说,旁人的钱,你一分都不许碰。
穆海棠笑出声:“小男人还挺大男子主义的,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