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棋生忙应下,低声道,“方才宫里来了两个宫女,去了将军府。听说是昭宁公主身边的人,说是听闻穆小姐病了,特意派来探望的。”
“昭宁?” 宇文谨眉头一皱,那个若没人提起,他几乎都忘了存在的妹妹。
呵呵,宇文谨冷笑一声,他还真是小看那个丫头了。
一边追着他拿信哄着他开心,一边竟暗中攀附太子,亏本王先前还把那些信当宝贝似的收着,原来她心里中意的,从来都是太子!
给他做些点心,写一些海誓山盟的酸话,便轻而易举的就骗走了他的心。
可她转头却替太子除了他身边最得力的帮手,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自己那个在宫里几乎透明的妹妹,与她也暗中有往来。”
“你出去吧,告诉他们,继续盯着将军府,和她的一举一动。”
宇文谨垂着眼,语气平淡得听不出情绪,唯有周身散着的冷意未减。
“是,王爷。” 棋生躬身应下,轻步退了出去,顺手将书房门轻轻合上。
棋生刚出去,宇文谨气的一手将书案上的东西扫落。
他攥着拳,从书桌下方拿出了那个描金匣子,喃喃自语:“宇文谨啊宇文谨,你真是蠢到家了!你的心为何还会痛?你该杀了这个把你玩弄于股掌的女人!”
看着手中被修复好的匣子,他心如刀绞,宇文谨,她到底真心待谁,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眼底翻涌着猩红,咬着牙道,“穆海棠,你想做太子妃?除非本王死了!”
“你要是让本王知道,你也给太子写过那样的信,本王届时就把你的那两只手给剁了,以为本王的心是烂白菜吗?任你践踏?”
宇文谨猛地踹向身边的梨花木椅,声音嘶哑得近乎咆哮:“本王到底哪里不如那个病秧子?”
“就因为他是太子,你就巴巴地选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