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谨盯着萧景渊,眼神几乎要将他凌迟,奈何他确实打不过他,此时的宇文谨已经在内心宣判了萧景渊的死刑。
方才那般暴怒,却终究不是他对手,可他一定要弄死他。
可他若是真为了女人杀了他,父皇定然不会饶他,可他杀不了萧景渊,不代表别人也杀不了。
借旁人的手除了他,既能解他心头之恨,又能撇清干系,反倒干净利落。”
萧景渊看着宇文谨竟然赖在这不走,他嗤笑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到穆海棠身边,低声道:“别怕,有我在。”
随即抬眼看向宇文谨,语气带着几分嘲讽:““雍王殿下若是闲得慌,想在这儿坐着听我与海棠的床帏之事,那便随意。只是丑话说在前头,你听归听,可千万别出声打扰,免得扫了兴致。”
穆海棠站在一旁,看向萧景渊,嘴角忍不住一抽,这个狗男人嘴可真毒。
此时的宇文谨已经恢复了理智,不再如方才那般冲动,他紧攥着拳,骤然起身对着萧景渊道:“罢了,既然世子要送本王回府,那便送吧。”
萧景渊听宇文谨说要自己送,也不多言,转身便跟着他往门外走。
谁知宇文谨刚走两步,萧景渊就利落的一个手刀劈过去,宇文谨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身子一软,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穆海棠见状,连忙快步跑过来,看着地上昏迷的宇文谨,又抬头看向萧景渊,满脸诧异:“你干嘛?你方才不是说送他回府吗?”
萧景渊看了一眼倒地的宇文谨,笑着跟穆海棠道:“我闲的啊,送他回府。”
“那你把他打晕,他起来不是又要发疯。”
萧景渊却毫不在意,俯身一把拽住宇文谨的一条腿,像拖重物般将人往门外拽:“哼,他能大半夜跑来,把咱俩堵在床上,说明将军府外有他的人,你放心,我把他扔出府墙,自然会有他雍王府的人把他捡回去。”
“省得他在这儿碍眼,也免得咱们再费口舌纠缠。”
穆海棠站在原地,看着萧景渊拽着宇文谨的腿往外拖,那平日里养尊处优、一身华贵的雍王殿下,此刻像个物件,被拖拽着在地上摩擦,衣袍沾了灰尘,发髻也散了大半,很是狼狈。
刚拖到门口,萧景渊大概是没留意脚下的门槛,只听 “咚” 的一声闷响,宇文谨的的头就这么硬生生的磕到了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