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谨整个人都快气疯了,他听到手下来报,说萧景渊今晚又去了将军府。
一想到那晚的事儿,他就恨不得一剑捅死萧景渊。
他这才刚从镇抚司出来,就又去了她院子,没人比他更清楚,那个小女人的身子多招男人稀罕。
偏他拿他们还没有办法,不知为何,这辈子的穆海棠,与上辈子不一样了,不温顺,也不听话了。
她如今铁了心跟他赌气,非要嫁给萧景渊,气得他这几日夜夜难眠,睁眼闭眼都是她和萧景渊。
他必须得在二人成婚前把穆海棠抢回来,不管用任何方法,她本就该是他的人,绝不能落入旁人手中。
萧景渊闻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勾了勾唇角:“雍王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有这闲工夫盯着我和我的未婚妻,倒不如多花些心思,看看京中哪家的小姐家世、容貌配得上你,趁早给自己选个王妃。”
“省得日日把眼睛都盯在别人的未婚妻身上,传出去,也有失身份不是。”
宇文谨被怼得脸色铁青,气的大声道:“哼,本王言尽于此,你若是再敢半夜去将军府,你看我敢不敢把事情捅出去!”
“你捅啊?随你。你今日敢把事情捅出去,我明日就八抬大轿,风风光光把海棠娶回家,让她堂堂正正做我的世子夫人。”
“至于旁的人,爱说什么便说什么,我萧景渊不在乎。”
“等成了亲,我就带她回漠北,我俩白天游山玩水,晚上便在帐中夜夜笙歌,有本事,雍王你就夜夜守在我们帐外,来听我们的房事。”
这番话又狠又绝,宇文谨被噎得浑身发抖,指着萧景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后只能愤愤甩袖,咬牙道:“好!你给本王等着!” 说罢,便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了国公府。
放狠话归放狠话,萧景渊心里跟明镜似的,宇文谨那人性子偏执,真被逼急了未必不敢胡来,他自然不能拿穆海棠的名声冒险开玩笑。
从那日之后,他晚上便没再去过将军府,只偶尔白日借着给她送东西的由头,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