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渊会意,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两人在屋顶屏息等着,直到见周福海打着哈欠出了值房,一路哼着小曲回了自己的屋子,萧景渊才抱着穆海棠轻手轻脚从屋顶下来,躲在了暗处,目光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他侧过头看向身边的穆海棠,小声道:“你方才不是说有办法吗?现在人也回屋了,说吧,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穆海棠目光落在萧景渊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上,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背:“萧景渊,赶紧把你的手拿开,别没完没了的占我便宜。”
她都懒得说他,方才在屋顶他把她搂在怀里,压在身下,没片刻她就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后脖颈,弄得她也跟着心猿意马,连下边的动静都没心思细瞧。
萧景渊一听,凑到她耳边低语:“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刚用完我就想把我一脚踢开?这会儿不是你抱着我,让我带着你飞的时候了?”
说完他的手非但没松,反倒把她搂的更紧:“这世上哪有刚过河就拆桥的好事?你刚利用完我,总得让我尝点甜头吧?”
穆海棠被他无赖的话说的脸都红了,伸手去推他的胳膊,却没推动,只能压低声音瞪他:“萧景渊!别闹了?再闹周福海都要睡熟了。”
“你先放开我,我给你看样东西。”穆海棠推着他的胳膊,见萧景渊松了些力道,便从怀里摸出个巴掌大的白瓷瓶。
萧景渊垂眸看向那瓷瓶,挑眉问道:“这是什么?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对啊,想我跟你说也成,但你得先答应我,听完之后不准生气,更不许朝我发火。”
“你先说。” 萧景渊却不吃她这一套,没先松口应下。
穆海棠见状,只能瘪了瘪嘴,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对着萧景渊低声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