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穆海棠被他压在软垫上,指尖抵着他的胸膛想推拒,可他的手臂圈得极紧,唇齿间的力道带着他惯有的强势,她的挣扎很快就软了下来,呼吸渐渐乱了。
没片刻,穆海棠便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想推开他,撑着坐起来,却被他反手攥住手腕按在头顶。
萧景渊的吻从唇角滑到颈侧,声音低哑:“现在想躲?方才逗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穆海棠的手腕被他攥在掌心,她偏过头想躲开颈侧的温热呼吸,声音带着点气音:“萧景渊…… 马车里…… 别这样……风戟还·····。”
萧景渊却没松劲,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气息滚烫:“无事,这会儿已经出城了,风戟听不见,穆海棠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原本抵在他胸膛的手也不自觉地松了劲,指尖轻轻勾住他的衣襟不停喘息。”
马车外的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 “轱辘轱辘” 的轻响,风戟勒着缰绳的手不自觉紧了紧,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他抬手胡乱擦了擦额角的薄汗,心想:听不见,听不见…… 世子啊世子,您以前不是最讲究规矩、一本正经的吗?怎么如今在车里……
你这······哎,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一路上,风戟赶车平稳,车厢里毫无颠簸。
穆海棠靠在软垫上,两人嬉闹间,时间过得飞快。
待风里飘来佛香,车外便传来风戟压低的声音:“世子,佛光寺到了。”
萧景渊先直起身,替穆海棠理好鬓发,又抚平自己外袍的褶皱,低声道:“一会儿进去就在我身边跟着,不要乱跑知道吗?”
穆海棠乖乖应着:“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