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皓点头，“你画的符虽然不标准，但灵力很活跃，这是好事。只是你把灵力用错了地方。”他拿起朱砂笔，在符纸上画了个简单的音符，“比如这个传讯符，你想让它带琴音，可以这样……”

他激活符纸，符纸没有唱歌，而是发出一阵清晰的琴音，正是凌汐常弹的《静心曲》。

“哇！”沈小符眼睛都亮了，“师父，这才是‘个人特色’啊！”

“对。”张皓把笔递给她，“特色不是胡闹，是在规则里加自己的东西。再试试？”

沈小符重重点头，这次没有加鬼脸，也没有骂人的话，只是在传讯符的角落画了个小小的音符。激活时，符纸发出一阵轻快的短音，像鸟鸣。

“成了！”沈小符欢呼起来。

张皓看着他，心里清楚——这小子或许成不了顶尖符师，但他画的符，一定是最让人忘不了的。

自从学会在规则里加“个人特色”，沈小符的符术突飞猛进，虽然偶尔还是会炸，但至少不会再把鸡赶上房顶了。

他的符纸篓也越来越满，里面除了正常的符纸，还藏着不少“秘密武器”：

有能让啊孟的紫电剑暂时变弯的“软剑符”；

有能让苏清鸢的毒粉暂时变成香粉的“换味符”；

有能让凌汐的琴弦发出笑声的“笑琴符”；

甚至还有能让张皓的破妄剑暂时蒙上一层符纸灰的“落灰符”。

“沈小符，你又在捣鼓什么？”啊孟凑到他的符纸篓前，想看看有没有新“玩具”。

沈小符赶紧把篓子抱住：“没、没什么！这是我给师父准备的‘惊喜’！”

“惊喜？”啊孟挑眉，“该不会是能把破妄剑炸成两截的符吧？”

“才不是！”沈小符梗着脖子，“是、是‘护身符’！我画了七七四十九张，保证师父戴着它，刀枪不入！”

这话正好被路过的张皓听到，他无奈地摇摇头：“我的剑就是最好的护身符，不用你的。”

“可是……”沈小符急了，“这是我画得最用心的符！你看，每张符上我都画了个小剑图案！”

他从篓子里掏出一张符纸，上面果然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剑，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师父最厉害”。

张皓的心突然软了，伸手接过符纸：“好，我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