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飞射与金砖碎岩

啊孟正追着灵猪抢红薯,后山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鸣,像是有千军万马在狂奔。他猛地顿住脚,金砖往地上一杵,震得脚边的碎石子都跳起三寸高:“他娘的!这是啥动静?地震了?”

“不是地震!”张皓的金剑突然发出龙吟,剑穗红绳绷得像道弓弦,指向后山的方向,“是妖气!比刚才那鱼怪浓十倍!”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从山坳里窜出来,速度快得像道黑闪电,撞断了三棵百年老松。等烟尘散去,众人才看清——是条水桶粗的黑水玄蛇,鳞片黑得发亮,七寸处插着半截断矛,显然是刚才自爆的使者同党,此刻正吐着分叉的信子,绿幽幽的眼睛死死盯着药庐,信子上的毒液滴在地上,瞬间蚀出个大坑。

“操!这蛇成精了!”啊孟把金砖抡得像风车,唾沫星子喷了灵猪一脸,“小爷昨天砸了你的鱼怪兄弟,今天就把你剁成蛇羹!”

玄蛇像是听懂了,猛地张开大嘴,露出两排锯齿般的獠牙,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熏得沈小符差点把昨天的红薯吐出来:“妈的!多久没刷牙了?比灵猪的屁还臭!”

“少废话!接招!”玄蛇突然甩尾,尾巴带着风声抽向药庐,苏清鸢刚把凝露草抱出来,眼看就要被扫中,凌汐突然将琴盒往地上一扣,冰蚕丝弦弹出三道银线,缠住蛇尾,弦上的灵力让蛇尾瞬间结出薄冰。

“好样的!”张皓的金剑带着雷芒劈向蛇头,剑刃刚碰到鳞片,就被弹开,火星溅了玄蛇一脸。玄蛇吃痛,猛地抬头,鳞片突然像暗器一样飞射出来,黑得发亮,直取众人面门。

“小竹!阵!”张皓大喊着用剑护住凌汐,鳞片撞在剑身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小竹的金光阵瞬间扩大,金锭发出的强光将鳞片照得无所遁形,沈小符趁机甩出爆燃符,符纸在光阵里炸开,把鳞片烧成了黑灰。

“妈的!这鳞片比老子的金砖还硬!”孟贲骂着,突然想出个损招——他抓起灵猪,对着玄蛇的眼睛就扔了过去,“给它来个屁疗!”

灵猪在空中划出道粉红弧线,对着蛇眼“噗”地放了个加强版的屁,屁雾里竟混着凝露草的汁液(刚才偷啃时沾的)。玄蛇的眼睛瞬间像被辣椒水泼了,疼得疯狂甩头,撞得山壁都掉渣,七寸处的断矛又深了几分,血珠像下雨似的往下掉。

“就是现在!”张皓的金剑突然变长,剑穗红绳缠上断矛的木柄,猛地往外一拽,断矛带着串血珠飞了出来,玄蛇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身体在地上疯狂翻滚,把药庐旁边的篱笆都压平了。

“给老子死!”啊孟抱起金砖,从蛇背上跳过去,对准七寸的伤口狠狠砸下去!“砰!”的一声闷响,金砖竟陷进了蛇肉里,玄蛇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尾巴突然高高翘起,带着最后一丝力气抽向啊孟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