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凉了。”凌汐走过去给他披了件外套。他回头,眼里的温柔还没来得及收,撞进她眼里,两人都笑了。
别看张皓对孩子细心,对自己却糙得像块顽石。上次为了救念安磕的淤青还没好,又在练剑时被木剑划了道口子,血珠渗出来,他随手抓块布一缠就完事。
凌汐发现时,伤口都结疤了,气得拿剪刀戳他胳膊:“你是铁做的?不知道疼?”他却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暖着:“这点伤,比不过你生念汐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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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堵得凌汐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红了眼眶:“那也不能不管。”
其实张皓不是不怕疼,只是习惯了把自己排在最后。归云宗的柴房漏雨,他顶着大雨去修,回来发烧到浑身滚烫,还笑着说“修好了,冬天冻不着灵猪了”;
张元宝算错账亏了钱,是他悄悄把自己攒的月钱补进去;沈小符玩符咒烧了厨房,是他默默收拾残局,还替他瞒着清辞掌门。
啊孟大大咧咧,总说:“张皓这人,没劲,一点意思都没有。”可真遇到事,第一个喊的还是“张皓!”。有次他们下山采购,遇到山贼,啊孟的金砖刚掏出来,张浩已经把山贼的刀踢飞了,动作快得没人看清。
“你倒是留点给我打啊!”啊孟抱怨。张浩擦了擦剑上的泥:“速战速决,念安还等着吃糖葫芦。”
张皓不懂啊孟送金砖的直白,也学不来张元宝算着账说情话的别扭,他的浪漫,藏在最实在的地方。
凌汐怀念汐时爱吃酸梅,山里没有,他就每天天不亮去镇上买,往返两小时,酸梅总带着露水的凉气;念安想学剑,他把短剑磨得光溜溜,剑柄缠上软布,怕硌着孩子的手;凌汐随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