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凌汐无奈地笑,“就是只认猪。”
念安把卡片往石桌上一放,指着上面的“爹”字教念汐:“妹妹,这个念‘爹’,就是抱着你的人。”
念汐看着卡片,又看看张皓,突然喊:“爹……猪!”
“哎!”张皓应得飞快,随即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是爹,不是爹猪。”
啊 孟笑得更欢了:“爹猪!这称呼好!又当爹又当猪,形象!”
“啊孟!”张皓难得瞪了他一眼,“再胡说,我就把你上次绣的‘红薯金砖’挂你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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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孟立刻闭嘴——那可是他的黑历史。
灵猪不知什么时候跑回来了,嘴里叼着朵小野花,往念汐手里塞。念汐接过花,突然对着灵猪喊:“猪……好!”
“哟,会说两个字了!”凌汐眼睛一亮,“看来还是灵猪有办法。”
张元宝扒拉着算盘:“我算算,从‘猪’到‘猪好’,进步了一个字,照这速度,下个月就能喊‘娘’了。”
“借你吉言。”凌汐笑着摸了摸念汐的头,“就算先喊猪也没关系,反正……这猪也确实挺可爱的。”
灵猪仿佛听懂了,用头蹭了蹭念汐的小手,喉咙里发出温柔的哼哼声。念汐咯咯笑着,把小野花往灵猪鼻子上插,活像给它戴了朵小帽子。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父女俩和一只戴花的猪身上,啊孟举着金砖在旁边晒太阳,张元宝在算账,沈小符在画新符咒——归云宗的日子,就像念汐喊的第一句话,有点跑偏,却暖得让人心里发甜。
啊 孟的金砖不见了。
这可是大事——那金砖跟着他南征北战,砸过魔兵,敲过冰钟,还被鱼妖啃过牙印,是他的命根子。
“谁偷了我的金砖?!”啊孟在院子里咆哮,把灵猪吓得钻进了猪圈,“有种的出来!小爷保证不砸烂他的脑袋!”
张元宝翻着账本:“会不会是你自己忘在哪了?上次你把金砖当枕头睡,醒来都不知道。”
“不可能!”啊孟肯定地说,“我昨天还拿它压咸菜缸了,今天一早就没了!”
“压咸菜缸?”凌汐皱眉,“那金砖上岂不是全是咸菜味?”
“管它什么味!那是我的砖!”啊孟急得团团转,“沈小符,你用追踪符找找!”
沈小符掏出符纸,刚想画,突然指着竹林喊:“快看!那是不是你的金砖?”
众人一看,只见啊孟的金砖被挂在竹梢上,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刺眼的光。金砖上还多了个歪歪扭扭的字,像是用竹枝刻的。
“是竹精!”念安认出那字,“那是‘猪’字!跟我教它写的一样!”
“这小妖精找死!”啊孟气得爬竹子,结果爬了一半,脚下一滑,摔了下来,正好压在赶来围观的灵猪身上。
灵猪被压得“嗷”一声,从他身下钻出来,往竹梢上蹦,像是想帮他把金砖弄下来。可它太胖了,刚蹦到一半就滑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没用的东西!”啊孟爬起来,拍了拍灵猪的屁股,“还是看我的!”他捡起块石头,对着竹梢就扔,结果石头没砸中金砖,反而把竹枝砸断了,金砖“啪嗒”一声掉下来,正好砸在张元宝的算盘上。
“我的算盘!”张元宝抱着算盘哀嚎,“这是第二次了!孟贲你故意的吧!”
啊孟顾不上理他,捡起金砖一看,上面果然刻着个“猪”字,旁边还有个小圆圈,像是灵猪的脚印。
“好啊,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啊孟举着金砖就要去砸竹林,被张皓拦住。
“别跟它计较,”张皓笑着说,“它大概是觉得,这金砖跟灵猪一样,都是你的宝贝,所以刻个‘猪’字当标记。”
“标记?我看它是欠揍!”啊孟气呼呼地说,“我这就把竹林砍了,让它无家可归!”
“别啊,”凌汐赶紧劝,“竹精上次还帮念安摘野果呢,就是调皮了点。”
沈小符突然指着金砖笑:“啊孟,你看这‘猪’字,刻得还挺对称,说不定以后能卖个好价钱。”
“卖你个头!”啊孟把金砖往怀里一揣,“谁敢买我就砸谁!”
他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瞪了灵猪一眼:“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跟竹精串通好了!今晚不准吃红薯!”
灵猪委屈地蹭了蹭他的腿,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哼哼声。众人看着这一人一猪,笑直摇头——归云宗的热闹,大概永远都不会停了。
年底了,清辞掌门让大家总结一年的收获,结果变成了“吐槽大会”。
啊 孟先发言,拍着金砖说:“我今年最大的收获,就是这砖上多了雪怪的笑脸、鱼妖的牙印、竹精刻的‘猪’字,还有灵猪的尿渍……堪称‘归云宗第一纪念品’!”
张元宝翻着账本:“我最大的收获,是学会了在灵猪啃过的算盘上算账,在被雨水淋湿的账本上记账,还顺便练就了‘防啊孟捣乱’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