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孟举着金砖冲出去,一砖砸向最近的神火铳,把枪管砸弯了。沙匪们看不见人,只能乱挥刀,被镖师们趁机砍倒一片。
张元宝在后面算:“砸弯一杆铳,值十两;打翻三个沙匪,赚三碗酒;啊孟刚才踩坏他们的干粮,省了我们一顿饭……”
“你能不能专心点!”凌汐一边帮镖师包扎,一边喊,“左边有个沙匪要装火药!”
沈小符眼疾手快,扔出张“定身符”,沙匪手里的火药桶掉在地上,被火星点燃,“轰隆”一声炸了,把旁边的沙匪炸得满脸黑灰,像只烤焦的猴子。
沙匪头子见势不妙,提着大刀冲向张浩,想擒贼先擒王。张皓不慌不忙,短剑缠住他的刀,脚下一扫,沙匪头子摔了个四脚朝天,正好被灵猪踩了脸,疼得嗷嗷叫。
“妈的!连猪都欺负我!”沙匪头子挣扎着想起来,被孟贲一砖砸在旁边的地上,溅起的沙子迷了眼,刚揉开眼睛,就看见张元宝举着算盘对着他:“你刚才砍坏了我们两根箭,赔五十文!”
“我赔你个屁!”沙匪头子挥刀砍向张元宝,张元宝吓得把算盘往他脸上一扔,算盘珠子掉了一地,正好有颗弹进他嘴里,硌得他牙疼。
“好机会!”沈小符扔出张“捆仙符”,把沙匪头子捆得像个粽子。剩下的沙匪见头子被擒,纷纷扔下武器投降。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战斗结束,镖师们开始清点战利品,孟贲则举着被打凹了一块的金砖心疼:“这神火铳真硬,把我的砖都砸坏了!”
“知足吧,”张元宝拿着算盘走过来,“我刚算完,这次我们赚了十二杆神火铳(虽然被灵猪尿了一杆),三箱火药,还有沙匪藏的五十两银子,够买十块金砖了!”
“真的?”啊孟眼睛一亮,“那赶紧分赃!我要先买十斤红烧肉!”
灵猪仿佛听懂了“红烧肉”,兴奋地围着他转圈,尾巴摇得像拨浪鼓。众人看着这一人一猪,又看看满地的沙匪和战利品,笑得比枪声还响亮。
回程路上,刚出流沙谷,就看见路边躺着个“受伤”的沙匪,腿上还流着血,见他们过来就哀嚎:“救命啊!被归云宗的人打伤了!赔我医药费!”
“碰瓷?”啊孟乐了,“这沙匪还挺时髦。”
张元宝蹲下去看了看,突然笑了:“你的血是朱砂混的吧?闻着还有墨味,跟我上次记账的颜料一个味!”
“你胡说!”沙匪急了,“就是他们打的!不给钱我就不起来!”
沈小符掏出张“痒痒粉”,往他腿上一撒:“不给钱也行,让你尝尝笑到哭的滋味。”
沙匪顿时痒得在地上打滚,“血”都蹭掉了,露出里面的白裤子。他这才发现露馅,爬起来就想跑,被灵猪咬住裤腿,摔了个狗吃屎。
“说!是不是你们头子派来的?”啊孟用金砖指着他。
沙匪吓得赶紧招供:“是……是大当家让我们假装受伤,缠住你们,他好带剩下的人去抢镖车!”
“还敢耍花样!”凌汐皱眉,“张皓,我们得赶紧回去!”
众人往回赶,果然见十几个沙匪正围着镖车打,王奎带着镖师们拼死抵抗。孟贲一马当先冲过去,一砖砸在大当家背上,把人砸得扑在镖车上,啃了一嘴木头。
“又是你们!”大当家吐掉木屑,举着刀就砍,被张皓的短剑架住。两人打了十几个回合,大当家渐渐不支,被张浩一脚踹在肚子上,疼得蜷缩在地上。
剩下的沙匪见状,纷纷跪地求饶。王奎走过来,对着大当家啐了一口:“就这点本事,还想学人碰瓷?”
啊孟捡起地上的朱砂颜料,抹在大当家脸上:“给你画个鬼脸,让你记住今天的教训!”
张元宝则拿出账本,在大当家面前晃:“碰瓷未遂,加袭扰镖车,一共罚款一百两,没钱就写欠条,按手印!”
大当家看着眼前这群又能打又爱算账的怪人,再看看咬着自己裤腿不放的灵猪,突然哭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归途的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镖车在前面走,后面跟着捆成一串的沙匪,啊孟在数金砖上的凹痕,张元宝在算这次的“总收入”,沈小符在教灵猪玩没被尿湿的神火铳(当然是卸了火药的),张浩和凌汐牵着孩子们的手,偶尔相视一笑。
“你说,”凌汐轻声问,“我们是不是走到哪,麻烦就跟到哪?”
“不是麻烦,”张皓笑着说,“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