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长安城内的百姓书庐和布庄,一日便可售卖近万贯的货物。这样的铺子,驸马在大唐有几十家。”

此等夸大之言,明眼人都能看出,可架不住好奇心颇重之人,竟真的有人蹲到铺子门口统计一天的销售额。

自然,这人就是萧诚安排的,可架不住好使。

仅仅两日的功夫,驸马府的财力就被搬到了足以与五姓七望分庭抗礼位置。

杨晨得到消息的时候也是一脸懵逼,‘这不是胡扯吗?’

长乐蹙眉道:“夫君,会不会有人在暗中生事?”

“不知是何人在暗中挑拨,再造谣下去我是不是比之国库还有钱?”杨晨也是郁闷至极。

在此等时期,商贾在百姓看来心肠就没有不黑的,即便是自己百姓布庄的布匹生意薄弱,可又如何自证呢?

一个商超神话的名字赫然浮现在了杨晨的心头——都来。

标明进货价、售价,将自己的利润公示。

说干就干,杨晨连夜制作了价目牌,即便只是宣纸、毛笔的手写之作,也一时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百姓何时见过这般做生意的,往日布匹价格全由店铺掌柜口述,自己有没有被当冤种宰上一刀也不知晓。

将价格公示的百姓布庄,根本不存在任何宰客的可能,甚至还能让他们知晓这一匹布驸马府有几成的利润。

“我们都被误导了,之前那人竟然拿百姓布庄的销售额说事。”

“是啊,这进货价格,再抛开路上的运费,驸马根本就不可能赚那么多。”

“找出那造谣之人,必须让他还驸马清白。”

一时间群情激愤,纷纷自行在长安城中寻那造谣之人,只可惜将长安城掘地三尺都没能寻到那人的踪迹。

科举放榜的消息突然传出,直接盖过了这场荒诞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