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武则天的关心,杨氏叹了口气道:“武曌,我想了想,还是打算留下。”
“为什么,阿娘?这个家还有什么可留恋的?父亲已经……”
武则天不明白,这个家明明全是痛苦的回忆,杨氏为何还要守在这里。
杨氏叹了口气道:“可是他还在这里,我不想离他太远。”
杨晨轻咳一声,道:“娘子,既然岳母不愿前往长安,那今晚你就陪岳母说说话吧。”
看到武则天强撑的模样,杨晨摇了摇头,独自走进了杨氏刚刚收拾出来的房间。
夜,武顺满脸幸福之色的倚在贺兰越石的怀中,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贺兰哥,为什么你对那杨晨那么恭敬,他不就是一个行房都需要公主同意的驸马吗?”
贺兰越石呵呵笑道:“此驸马非彼驸马,历史上的驸马无一人可与杨大人相比较。”
看到武顺满脸不解的神色,贺兰越石敬佩道:“可曾听闻刘洎?”
武顺点了点头,她和武则天乃同一个老师所教,虽没有武则天那般才名,却也是个读书人。
榜首刘洎的事迹她自然知晓,也是因为刘洎,带出了科举的肮脏不堪的内幕,今年才重新举办了科举。
贺兰越石笑道:“这刘洎是驸马爷的家臣。”
怕武顺不懂其意,贺兰越石接着道:“家臣可不同于用权势、钱财豢养的门客,可是实打实的以驸马为马首是瞻。”
贺兰越石刚说完便感觉武顺身子一僵,自己胸膛竟隐隐有湿润的触感,不过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悔之晚矣。
贺兰越石装作若无其事,接着道:“寻常驸马乃是尚驸马,地位自是低下,可杨大人不同,杨大人是公主下嫁。”
贺兰越石说到杨晨一日娶四妻之时,便已能感觉到武顺变得粗重的呼吸。
贺兰越石将自己所知,杨晨几位夫人的身份、产业一一细说,一步步的打击着怀中女人的心。
第二日新婚,武顺同提线木偶,木讷的完成了从武家娘子到贺兰夫人的身份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