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她。
她没有避开我的视线。
“我不是来收编你的。”她说,“我是来合作的。你出丹,我出情报。谁违约,谁吃亏。”
我慢慢将竹箱收入袖中。
洞天钟内,玉简化作光点悬浮着,静静排列。其中有三处红芒格外刺眼——正是她说的那三个分坛坐标。我记下了位置,尤其是那个靠近极地的标记。虽然还没深究,但直觉告诉我,那里绝不简单。
“你动用家族资源,就不怕程家问责?”我问。
“珍宝阁的情报系统独立于族务之外。”她说,“少东家有权调用,不需要报备。只要不泄露核心机密,不引发战端,就不会有人追查。”
“那你现在算不算引发战端?”
“不算。”她摇头,“我只是把已知的信息交给一个有能力反击的人。至于你怎么用,那是你的事。”
我冷笑一声:“听起来倒是干净利落。”
“我不求你感激。”她淡淡道,“我只希望,当你找到他时,留一口气给我程家审讯。那些失踪的炼丹师里,有一个是我叔父的关门弟子。”
我这才明白她的目的。
不是单纯的利益交换,也不是无条件的帮助。她也有仇要报,只是方式更隐忍,讲究代价与回报的平衡。
“可以。”我说,“如果抓到活口,你的人可以参与问话。”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没有追问,只是轻轻点头:“谢了。”
她转身要走。
“等等。”我叫住她。
她回头。
“下次来,别一个人。”
她笑了笑:“你觉得我会冒这种险?这片废墟周围,早就有我布置的暗哨。我只是最后一个出现的人。”
我没再说话。
她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
“还有一件事。”她背对着我说,“最近北境出现一种新型毒瘴,吸入者七日内经脉枯竭而亡。解毒丹无效,净化术无效,连金丹修士都撑不过十天。已经有三批采药队因此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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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和血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