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眉心浮出一朵血莲印记,要炸开。
我抬手喷一团灰雾在她脸上。她眼睛一翻,昏了。
我点她几处大穴,封住灵台,又用缚灵绳绑住手腕,拖到地窖关好。
回来时,阿箬已收拾完偏厅。茶具洗了,地板擦了,药粉也清了。
她问我:“她刚才是不是提到柳如烟?”
我点头。
“她以前是敌人,现在呢?”
“不知道。”我说,“但她的人敢来,说明她至少没拦着。”
阿箬沉默一会,低声说:“你要不要联系她?”
“不急。”我坐下,拿起那块木牌翻看,“她在等我先出手。这种时候,谁先动,谁就露底。”
她点头,把药篓放好,准备去睡。
我叫住她:“今晚别睡太死。说不定还有别的‘学徒’上门。”
她应了一声,走了。
我一个人留在屋里,摸了摸耳环。洞天钟很安静,没预警也没共鸣。
但我感觉,事情才刚开始。
半夜我醒了一次。月光照进屋,落在桌角。机关鸟在梁上,翅膀微微动了一下,表示没事。
我喝了口水,躺下继续睡。
天刚亮,有人敲门。
这次是真来拜师的,三个年轻人,本地户籍,证件齐全。我让他们进前院,在指定地方等着。
一个男孩问我:“听说最近有人冒充学徒混进来?”
“有这回事。”我说,“所以今天进门都要过净灵粉。”
他们没多问,乖乖照做。
我站在院子里看他们进门。粉末没反应。
可第二个女孩刚踏进去,机关鸟翅膀一震,镜头转向屋顶。
我抬头。
一片瓦松动了,往下陷了一点。
我装作没看见,继续安排。
等三人进屋登记时,我悄悄退到墙边,顺着排水管爬上屋顶。掀开瓦片一角,下面藏着一枚玉符,指甲盖大小,闪着微弱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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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取下来,捏碎。
这是监视符,合欢宗的手法。能远程看到听到周围的事。
她们不止来了一次。
我回到地面,把碎渣扔进药炉烧了。
中午,程雪衣派人送来一批药材,带张纸条:“城东两家药铺昨夜被盗,失窃品均为助兴类灵草。”
我看完就把纸条烧了。
这类草平时没人要,现在突然被偷,只有一个可能——他们在准备大规模媚术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