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了忙。你是懂药的人,能用好它。”
她没马上答应,反而看我的手,“你先包伤口。”
我低头看右手。血还在滴,地上有一小滩。
我撕了布条缠上,随便打了结。
“现在行了吧。”我又问。
她看着我,眼神有点复杂,“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不说。”
“不是不说,是没必要。”
她摇头,“换别人早倒下了。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吗?我只是个采药的,差点死在毒蝎窝。你现在救的不只是我。”
我没回应。
外面有脚步声,很轻,但我知道是谁。
鲁班七世走进来,手里提着工具箱,脸上有点灰。
“针都用了?”他问。
“一根没剩。”
他嗯了声,放下箱子,“下次再做,材料费翻倍。”
我知道他在开玩笑。
“等我能动了,请你喝酒。”我说。
他哼了声,“酒不要,我要你新炼的丹。上次那瓶‘固脉丸’不错。”
我点头,“行。”
阿箬站起来,“我去外面看看。”
她走出去后,鲁班七世坐到我边上。
“虫是从血手丹王的灰里出来的?”他问。
“嗯。”
“他死前说了什么?”
“话没说完。只说了‘在虫母核心种了’,然后就断了。”
鲁班沉默了一会儿,“母体?”
“可能是。”
“那你以后去某些地方,可能会引出更多。”
“我知道。”
他看了我一眼,“你还打算往前走?”
“走到这儿了,退不了。”
他点点头,没再多说。
洞天钟里,三颗金果静静挂着。
我伸手碰了碰其中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