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原本不愿的人,在听到可以放两天假后,急忙点头。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江凛月看着自己那站都站不直的双腿,整整一个上午,她蹲了一个上午的马步,从地板到木桩,从屁股落地到双手落地,她是真的够够的了。
这半天的时间,能叫休息吗?
这不过是给自己摔成两瓣的屁股,一个喘气的时间。
一天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最起码她看见了宋书雁这家伙极高的武学天赋,从一开始的蹲马步再到后面的手握长剑,甩得无比流畅,被冷面老师表扬了一遍又一遍,差点就把人拐走时,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一个上午过后,她是被宋书雁背回来的。
撸起裤腿,在看到自己腿上的淤青时,倒抽一口凉气。
身穿一身青衣的少年,看着对方脚踝位置的伤口时,熟练地来到一旁的梳妆镜前,俯身拉开柜门,拿出一瓶药膏。
冰凉的膏状质地在触碰到伤口的瞬间,坐在床上的人,感觉到疼的人,本能地抽回腿,可却被一只大手按住。
江凛月看着那低头帮自己搽药的人,感受着那逐渐加重的力道,总觉得对方是故意的。
少年听着对方嘴里发出的哭声,笑意从眼底蔓延。
好不容易擦完药,缠上纱布的人,看着那坐在自己旁边的人。
轻声开口:“那个,可以了,你先出去吧!我想换个衣服。”
少年似是没有听见,抬起头一双眼睛含着湿意。
“妻主,阿雁可以留在这里吗?”
此言一出,江凛月只觉脑袋里有炸弹炸开,在看到对方伸手去解腰间的衣带时,一脸惊慌,急忙朝着床里爬去。
一把抱起床边的枕头,看了一眼敞开着的大门。
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书雁,你冷静啊!冷静。”
少年看着对方那朝着床里躲去,眼中的惊慌不似作假,浑身上下写着抗拒的人,他突然有些开始后悔了。
拉紧窗帘,来到门口,将木门关上。
听到木门关上的声音,江凛月心里的不安逐渐消散。
小心翼翼地来到床边,伸出的手在触碰到床帘的刹那,被一只大手握住。
粉色的床帘掀开时,看着那俯身朝着自己压来的人时,朝着床里滚去,由于太急脑袋撞到床架,疼得满眼冒星星。
看着身下之人眼眶之中盛满的星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