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松了口气，“暂时屏蔽了。”

“暂时？”苏晓晓挑眉。

“系统不会认输。”我看着漆黑的天空，“这只是第一波。”

赵日天突然举手：“那个……她的头像还在动。”

我们抬头。

虚空中，天道客服的投影还在跳。虽然广播停了，但她像是卡在循环里，一遍遍扭 hips，嘴型还对口型：“请给五星好评哦~”

“你俩太狠了。”赵日天笑出声，“她都成电子宠物了。”

“谁让她先动手。”苏晓晓收起玉笛，“不过既然她要通缉我们，咱们也不能白挨骂。”

她重新打开键盘，噼里啪啦敲起来。

“你干嘛？”我问。

“反向投诉。”她头也不抬，“《天道服务公约》第七条：禁止诱导用户评分。我给她提交工单，标题就叫‘客服涉嫌精神污染与强制好评’。”

我愣住：“这也能行？”

“当然。”她点击发送，“系统讲究程序正义。你违法操作，它通缉你；它违法服务，我也能举报它。”

几秒后，法器屏幕弹出提示：

【您的投诉已受理】

【处理进度：排队中（当前第892位）】

“……这么多人都在投诉她？”赵日天震惊。

“说明大家都烦她。”苏晓晓冷笑。

我却没笑。我盯着系统日志，发现一件事。

“不对。”我说，“老王拿权之后，安全等级变了。我们的隐藏进程……有被扫描的痕迹。”

“什么意思？”苏晓晓凑过来。

小主，

“意思是。”我指着一行记录，“有人在查我们之前的解密行为。不只是通缉，是在追溯。”

“所以这通缉令不是警告。”她眯眼，“是掩护。他们真正想干的，是顺着代码链挖出我们所有动作。”

赵日天挠头：“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得藏更深？”

“藏不如骗。”我说，“我们造一堆假日志，伪装成普通漏洞扫描，把真实操作藏起来。”

我敲下：

`fake_log_generator(mode=random_scan, interval=5s)`

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串无意义的扫描记录，全是些“检测到灵气波动异常”“发现低阶符咒冗余”之类的废话。

“完美。”我说，“现在我们看起来就像两个普通BUG猎人，顺便带了个路痴。”

“喂！”赵日天抗议。

“事实如此。”苏晓晓补刀。

“等等。”我忽然想到什么，“既然他们要通缉我们……我们能不能，先通缉他们？”

“你疯了？”苏晓晓看我。

“不疯。”我笑，“苏晓晓，你会做海报吗？”

“你想干嘛？”

“反向通缉。”我说，“标题我都想好了——‘天道客服私吞功德值，强制好评涉嫌腐败’。”

赵日天眼睛亮了：“我可以配图！就画她数钱，背后堆满五星好评牌！”

“还有。”苏晓晓也来了劲，“加一条：‘疑似与系统管理员存在利益输送，建议启动内部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