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晒不到,周围全是树,地下水还不停的往出冒,蒸发和渗透的水,没有
冒出来的水多。
这一天可是逍遥自在了,就这样过了几天。
6月26日下午,大妹突然跑了过来,说娘提前发动了,刘平寇一听撒腿就跑,都忘把衣服穿上了,还好没有光腚。
要是这一路上,要是有人一定会说,这孩子疯了吧,都都不知道穿衣服,要是在现代,肯定会被大人拦住弹小鸟。
刘平寇一口气跑到家,看到父亲蹲在自己屋的墙根下,还时不时的来一句,老婆加油啊。
只是父亲说完,屋里娘就骂他了,刘××、老娘×××…(读者们自己脑补)。
刘平寇看到这一目也是无语了,父亲也是媳妇迷,遗传爷爷的。
他还不知道,将来他也一样,这是随根了。
天太热晒得他肩膀疼,一看自己没穿衣服,赶紧回自己屋里穿上衣服。
回到院里,爷俩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干什么,刘平寇:“爹,你都经历了3回了,怎么还这样呢?”
刘爹:“去,小屁孩一个,你懂什么别在这碍眼,一边玩去。”
然后就各自不说话了,日头偏西的时候,刘平寇蹲在门槛上,指甲缝里还沾着在地上画圈时蹭的泥。
院里那棵歪脖子枣树蔫头耷脑的,蝉鸣声像煮沸的水,不停的往耳朵里灌。
产房的窗户糊着泛黄的窗纸,隔一会儿就透出娘压抑的闷哼。
接生婆粗着嗓子喊“使把劲”,门框上挂的红布条被风吹得一下下拍打着墙。
刘平寇数到第三万零十七下时,听见娘突然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手里攥着的狗尾巴草茎“啪”地断成两截。
他蹭地站起来,布鞋在地上磨出沙沙的响。爹蹲在墙根吸着旱烟锅,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别瞎转悠。”
爹头也不抬,烟呛得拴柱眼眶发酸。
刘平寇又慢慢坐回去,盯着墙根蚂蚁搬家,小土堆越垒越高,就像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
蝉突然不叫了。屋里传来两声断断续续的啼哭,像刚破壳的小雀在扑棱翅膀。
接生婆撩开帘子时鬓角沾着碎发,笑得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是对金镶玉的小娇娥!爹的烟袋锅子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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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平寇盯着自己脏兮兮的手掌,发现不知啥时候挠出了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