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天……”杨为民咬牙切齿念着这个名字。
就是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坏了他的好事,不就长的高点好看点吗?
他喜欢海棠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暗恋到追求。
送吃的送用的,甚至忍痛把家里一块进口女表都送了出去,
结果于海棠听说收了东西就要嫁给他之后,再也不敢收了。
连手表这样贵重的东西,也要用计才能送出去。
他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借口手表被她“弄坏”了,想以此拉近关系。
结果半路杀出个何雨天。
这小子居然当众指出手表根本没坏,只是一个小机关没按下去。
害得他在于海棠面前丢尽了脸,成了个骗子。
更可恨的是,于海棠谈及那小子的眼神……
那亮晶晶的崇拜和欢喜,是他杨为民从未得到过的。
“妈的!一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也敢跟老子抢女人?”杨为民越想越气。
他看着纸上“频繁出入娄家”的字样。
娄振华?资本家!叔叔说现在少招惹。
他还敢跟这种人来往?
这小子肯定有问题!说不定……说不定就是坏份子。
一个恶毒的计划在杨为民心里迅速成型。
他不能明着来,毕竟这小子跟何雨柱有点关系,何雨柱又是连他叔也不给面子的人。
但暗地里……弄残一个没背景的小崽子,还不容易?只要做得干净点……
他找到一个他叔叔绝对不允许他联系,但他私下里一直有来往的人。
“疤哥,是我,为民。”杨为民敲开了一户半掩门,一进门,直接开门见山。
“有个活,帮我处理个人,他11岁……”
“让他当一个干净点的太监。地址给你……”
疤哥拿起地址一看:“红星四合院附近,叫何雨天,这人我认识,长的蛮高的。”
“是长得挺高,放心,事成之后,原来价格上,再加二十块!”杨为民伸出两根手指。
……
何雨天从娄家出来时,天色已近黄昏。
夕阳给街道镀上一层暖金色。
他双手插兜,不紧不慢走着,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念力与琴弦震动产生的共鸣感。
那种频率反馈,让他对如何将念力压缩凝聚有了更清晰的方向。
就在他转过一个僻静街角,准备抄近路,穿过一条胡同时,
一股恶意进入他的感知。
有人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