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里,何雨天正用念力感知着,一台冲床内部齿轮啮合情况,
忽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总觉得好像被什么麻烦的东西给盯上了,
比于海棠那嗲声嗲气,还要让他头皮发麻。
何雨天二十岁生日这天,本想叫上十几个心仪女明星,
来亭院拍一些,需要18岁陪同观看的片子,
或者叫上一公司嫩模,开着豪华游艇出海钓鱼,
可,目前条件不允许,只能窝在亭院煮碗长寿面单过。
这时候可不流行搞这些,形式享乐主义。
所以,基本上不会有人记起他生日。
可傍晚刚下班,秦京茹就拎着个布包来了。
帆布包里装着两碟小菜,还有个粗瓷坛子,
“托人从老家捎的米酒,度数低,就当陪你庆生。”
她可算好日子,今天过后,何雨天就够年龄和她扯证了。
亭院里石榴树树影晃着,带着淡淡果香。
秦京茹把菜摆到圆石桌上,倒酒时,手轻颤:
“天哥,你技术好又照顾我,我也没别的能谢你,这酒你可得喝几杯。”
何雨天看她眼尾泛红,心下嘀咕,这妹子,算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给他过生日的人了。
他接了酒杯。
米酒入口甜润,没什么冲劲,何雨天起初没在意,小小米酒跟喝啤酒差不多。
秦京茹却一杯接一杯劝酒,不喝还上手,眼神直勾勾盯着他酒杯,生怕他少喝一口。
等何雨天觉得飘飘欲仙,眼前人影晃了晃时,才后知后觉。
这米酒看着温和,后劲竟这么足。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人扶他上床,帮他脱鞋,脱……
再醒时,天已蒙蒙亮,何雨天是被颈间发丝痒醒的。
睁眼就见身边躺着一位美人,那雪白的肌肤,还有遮住一半的奶白雪子。
帐子是熟悉的月白色,身上的工装却不知道去了哪。
而身侧美人,秦京茹蜷缩着,头发散在枕头上,脸上还带着未褪红晕。
她眼睛睁得大大,见他醒了,立刻攥着被角:“天哥,昨晚……我们都这样了,你得对我负责。”
什么这样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