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尼卡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带着敬畏的距离感：

“何，今天的表演，我总觉得还缺少一点……内在的驱动力。”

“永生是祝福还是诅咒？这种复杂感，我很难完全把握。”

何雨天有些意外看了她一眼，

这问题问他就问对人了，

但很少有人在经历了他白日的“神迹”后，还能如此冷静与他讨论表演细节。

是他的见色起意，给了她勇气？

“或许，你不该把它单纯看作诅咒或祝福。”

何雨天望着远方，声音低沉，

“就像我现在的状态，拥有远超常人的力量和时间。”

“看似是神迹，但也意味着要眼睁睁，看着许多熟悉的事物消逝。”

“关键不在于拥有什么，而在于你用它来承载什么。”

“你的角色，或许不是在哀叹永生，而是在寻找永恒中的‘意义’。”

他的话语没有刻意卖弄，却直指核心，带着亲身历经的通透。

莫尼卡美眸异彩连连，“你的意义是什么？”

这话一语双关。

“活在当下，体验能一切体验的。”何雨天微微一笑，

“还好，我只能活2000多岁，死亡让我的生命有了意义。”

“不然，我还真没有资格跟你谈这个。”

没有死亡的生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有了死亡，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意义。

有了结果，过程本身就有意义。

莫尼卡沉思良久。

她感觉眼前这个男人，不仅拥有神一般的力量，更有一种深邃如海的思想。

不明觉厉。

两人就角色、永生、艺术表现力等话题深入交谈。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长夜多浪漫。

一阵强风刮过，

露台边一个未固定好的大型反光板猛倾倒，朝着莫尼卡砸来。

莫尼卡惊呼一声，眼看躲闪不及。

何雨天只是意念微动，反光板在距离莫尼卡头顶，不足半米处骤停，然后落在了一旁。

“有我在，没意外。”何雨天对她微微一笑，再次单眼一眨。

莫尼卡心跳漏一拍。

危险过后，氛围更加暧昧。

她看着月光下俊朗非凡的何雨天，

“华国是不是有句话，叫做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

给出的信号如此明显。

何雨天也大大方方把她搂入怀中，低头吻了下去。

嗯，手感也不错。

莫尼卡抓住换气时间，急忙说道：“不要在这里……回酒店。”

当晚，他们回到酒店。

酒店弹簧床的弹簧，有三个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