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向巩利和陈老师,眼中闪烁着奇异光彩:“这东西……有点意思。”
巩利看到他眼里有光,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此刻邀请他上酒店看金鱼,很大几率达成鱼水之欢,可她不想亵渎仔这种心境。
她或许……需要换个时机,或者,换种方式。
何雨天小心捧起那个窑变陶器,如同捧着稀世珍宝。
“陈老师,这里,以后我常来。”
第一次,他主动为自己规划了一个,与商业、科技、权势完全无关的行程。
思维的墙,似乎被这指尖的泥土和意外的色彩,凿开了一道细微裂缝。
而光,正从那里透进来。
自陶艺工坊那次意外的惊喜后,何雨天对艺术破思维墙有了新的认知。
它不在于精准计算,而在于真诚的投入和不可预测的共鸣。
他开始有意识,寻找更多类似的体验。
这次,主动找上门的是林清霞。
与巩利的国际范,岁月沉淀的风韵不同。
林清霞身上带着一种,源自港岛黄金时代的明艳与飒爽。
得益于何雨天双修和“T”药的功劳,年华 截流了二十年流转,那份独特的青春气质依旧夺目。
她是何雨天在港岛最早的女人之一,在她初至港岛,便已在他身边。
见过他最初始的锋芒,也共享过那段激情而荒唐的岁月。
“雨天,”她称呼得自然,带着旧识才有的熟稔。
她目光扫过他展柜,那个显眼又格格不入的窑变陶器,眼中闪过笑意,
“听说你最近在寻些不一样的滋味?”
“有个临终关怀机构的艺术疗愈,帮老人们画肖像,听他们讲故事。”
“我觉得,这味道可能对你胃口。”
她没有过多解释,仿佛笃定他能懂。
何雨天看着她,时光仿佛回溯到几十年前那个美妙激情的港岛夜晚。
他点了点头:“你安排。”
下一刻,已经把她抱进了房间。
……
与林清霞同来的,还有她年仅五岁的女儿,小名囡囡。
女生似父。
小姑娘继承了何雨天的所有优点,眼睛黑亮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