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点了点季助理的额头，动作带着点长辈对晚辈的亲昵和鼓励：

“就是人不够自信。”

季长卿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爆红，又是羞愧又是激动，连连点头：

“谢、谢谢慕总！我会更努力的！”

傅阡墨坐在旁边的会客沙发上，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这一幕。

老婆……原来这么温柔的吗？

他仔细回想，好像确实是这样，昨天晚上自己死皮赖脸爬床，他最后不也默许甚至回抱了自己？

但是……傅阡墨偷偷瞄了一眼那个红着脸、眼神亮晶晶离开的季助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笙笙对所有人都这么温柔吗？

他正胡思乱想，脑袋上就被一个硬质的文件夹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看着我。”慕笙歌不知何时站到了他面前，语气平淡。

傅阡墨心一惊，立刻收起所有杂念，像个小学生一样正襟危坐，老实巴交地抬头望向慕笙歌。

慕笙歌从容地在他身边坐下，说讲课就讲课，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他的声音清冷悦耳，将复杂的商业逻辑和管理技巧拆解得清晰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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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阡墨听得非常认真，或许是这具身体里还残留着二十八岁的商业本能和经验，

他理解得很快，偶尔提出的想法也让慕笙歌眼中闪过赞许。

课程告一段落，慕笙歌看着傅阡墨认真记笔记的样子，伸出手，奖励般地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

傅阡墨立刻像只被顺毛的大狗，舒服地眯起眼，嘻嘻傻笑起来。

得寸进尺的本能让他忍不住凑近，小声问：“笙笙，我学得这么认真，你有没有……